“大哥……”沐毅然脸色渐青。
世人都知,庆国公本就和吏部尚书不和,自王妃去了之后,庆国公更是打压吏部尚书,使得尚书府水生火热。
因此,他自是不能在这种时候跟尚书府多加走动,免得引火烧身。
可沐寒羽却说让他去尚书府,这不是羞辱、嘲讽又是什么?
这时,成王怒不可揭的吼道:“沐寒羽!”
他是不知二儿子怎么想的,只觉得大儿子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
庆国公与尚书府的事,他不好出面做和事佬,可大儿子跟庆国公又是一条心,根本不会出面。
一时间,却也找不到能帮腔的人,毕竟,在朝为官的,哪个不是人精?谁愿意得罪庆国公府?
故此,眼见着沐寒羽整日去庆国公府,自己才这么的心塞。可眼下,沐寒羽这番话,无疑是动了他的心头刺。
“父王莫要动怒,庆国公好歹是您岳丈,儿子跟那边亲近,对于您来说也是百利而无一害不是?指不定那天,朝堂上就有您需要帮衬的地方了呢!”
成王阴着脸,咬牙切齿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气归气,但他不得不承认,沐寒羽的话说的还是在理的。
权衡利弊之下,他看向沐毅然,说道:“嫡庶有别,以后注意分寸,省的让旁的人听去了,以为我们成王府欠缺礼数。”
沐毅然忍着怒意,装作顺从的行礼道:“是,是儿子的错。”向成王认错干脆,却并不向世子爷认错。
沐寒羽冷笑了一声,阴阳顿挫的说道:“沐毅然,听说你母亲病了。你若真有时间,就该去侍疾,而不是挖空心思怎么争宠,挑拨我跟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