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一样向前迈进一步,与李新蕊怒目而视,“不想被所有人知晓你们的行径,最好别惹我!”
然后我昂着头向外走去,对带我进来的医生说道,“先生,麻烦您送我回去!”
那位带我进来的医生很淡定的点点头,“好的!”
其实我是怕留下医生她们会对他不利,所以我直接让他送我回去。
回到了车上,我才后知后觉的紧张得不行,手不自觉的都在抖,很歉疚的对那名医生说了一句,“抱歉!让您受连累了,他们不会对你不利吧?”
“不会!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严重。”他也没多说,启动车子向外驶离。
“他的伤势怎样?”我还是有些担心的问医生。
“你看到了!”他看了我一眼,“四肢的伤不要紧,头部的严重!”
“那他什么时候能醒?”我焦急的问。
“那要看吸收的情况,也许随时!”他的回答模棱两可。
车子又到了进来时换车的地方,那辆车还等在那。
我只好谢过了医生,回到了送我来时的车子上,一路返回。
车上,我踌躇了一下,还是给赵国玺打了电话,很愧疚的说了发生的状况,赵国玺沉默了片刻,只是交代了我一句,“回去好好休息吧!”
“赵总,... ...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对赵国玺的歉意。
赵国玺并没有多说,就挂断了电话。
虽然终于看到了裴天宇,但是我的心情并没有轻松。
突然一种莫名其妙的压抑笼罩在心头。
因为从酒会上我对李新蕊的试探上来看,刘宝驹的死,一定与她们有关。
而我在景园与李新蕊的正面冲突,虽然没分出高低胜负,但终究我还是明晃晃的跟她正面交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