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秦若兮从未来过土圭军营的训练场,也能准确无误的找到训练场。
震天的喊杀声越来越近了,远处的灰尘把半边天都染成了黄褐色。
高台之上的指挥使猿臂蜂腰,浑身上下散发出的肃杀气势隔着老远都能感受到。
看着高台之上那人,秦若兮心下立马便有了主张。
这位绝对不是空有皮囊的花架子,这种肃杀的气势只有身经百战才能练出来。
只是不知道有这样厉害的三军主帅,带领十万大军为何却迟迟没有拿下区区一个军城?
军城地势险要,百姓尚武善斗固然是一个方面,但也不至于能阻拦十万大军五日以上。
众目睽睽之下,肥胖油腻的使者带着舞姬和侍卫上了高台。
那本来静立的主帅看见使者上来,突然拿起一旁的长枪挽了一个枪花,身姿矫若游龙,长枪发出阵阵嘶鸣。
肃杀的剑气铺天盖地席卷而来,仿佛要把使者肥胖的身体劈成两半。
使者面上露出胆怯的神色,眼角却露出一丝讨好的笑容,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便眼前一花,银白色的长枪直朝他心窝刺来。
身旁的侍卫刷的抽出佩刀,纵身迎了上去,三个回合便把主帅的长枪气势消减了一大半。
见状,主帅的眼中滑过一抹讶然。
“你这个侍卫身手倒是不错。”
使者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珠,心有余悸的赔笑。
“他不过是个小小护卫而已,仅仅会些三脚猫的功夫,不及将军分毫。”
闻言,主帅面上露出轻蔑的笑。
他眼睛从使者油腻的脸上扫过,丝毫不隐藏眼中的轻视。
“使者果然生了一张好嘴,油腔滑调,见风使舵,却让我十万大军屈居在军城这个破地方。”
使者眉毛一挑,眼里讨好的笑意越发明显了。
“将军说笑了,军城易守难攻百姓刁钻彪悍,比寻常城池难攻打一些也正常。”
话音刚落,主帅的眼风便扫了过来,眼里仿佛有雷霆万钧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