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连城很快找到位置,把车停好,过来敲她的车窗。
白西月开了锁,季连城上了副驾驶。
“这么快?”
他说十几分钟到,结果顶多十分钟就到了。
男人一本正经道:“男人不能说快。”
“冷不冷?”她忍着笑,去牵他的手。
这么冷的天,他只穿了一件黑色衬衣,外面是质感细腻的羊绒大衣。
他的大手热乎乎的,反手把白西月的手握住,他开口:“我不冷。倒是你,在车里坐了这么久,手还是凉的。”
白西月笑道:“因为要你给我暖啊。”
季连城拉着她的手,在她手背印下一个吻:“好。”
白西月凑近了些,问他:“你跑过来干什么?已经这么晚了。”
“不晚。”他把人拉过来,让她坐在自己怀里:“想你了。”
他说着,细密的吻落在白西月脸颊、眉梢、唇角,最后扣着她的后脑,吻她的唇。
用切身行动证明了,他有多么的想念她。
车内温度几乎是瞬间就升高了好几度,白西月身上很快就不冷了,心跳加速,血液循环加快,乙酰胆碱和多巴胺分泌增多——这是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愉悦,是无可替代的极致享受。
两人接了一个长长的吻。
他的唇还依旧恋恋不舍地在她脸颊和耳畔流连。
白西月觉得,耳鬓厮磨、如胶似漆、肌肤之亲,这些词造得真是好啊。
季连城情动不已,又没法在车上做什么,只好抱着她,慢慢平复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