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连城也就能在床上占占便宜了,其他时候,他是恨不得把白西月捧在手心里那么疼。
特别是白西月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季连城更是各种不放心。
早上,吃过早饭,她换过衣服,季连城过来把人抱住。
白西月生怕他又“兽性大发”,忙把人推开:“快走啦,不然一会儿迟到了。”
“月月,”他改去牵她的手:“如果……我是说如果,以后他们都知道了你的身世,说三道四,你别放在心上,知道吗?”
“说什么?说我爸是杀人犯,我妈不要我?”白西月笑着开口:“你也太不了解我了。他们说什么,我都不在意,这种事,根本伤害不了我。”
听她用如此随意地口气说着自己的身世,季连城更是心疼。
他说:“你觉得我不了解你吗?”
“至少,不是全部了解吧。”
“那看来,以后我们还是要多加深入了解,你说呢?”
听他的话,要看侧重音在哪个字上。
白西月瞪他一眼:“你还想多深入?”
季连城把她压在玄关亲了亲:“比最深入还要深入。”
“流氓。”白西月推开他:“再不走真的迟到了。”
车上,季连城正色道:“我当然知道,我也了解你。月月,你这么优秀,有些人难免会心生嫉妒,如果有人说你,那是因为,他们在别的地方无法攻击你,只能用这种最下乘的方法。”
“我理解。所以我才说,我不会生气。这个社会一直在教我们怎么做人,我也相信自己交朋友的眼光。何必在意不相干人的言辞呢?”
“说得对。”季连城很是欣慰。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把白西月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护着她,给她遮风挡雨,不让她受一点点的委屈。
可她不是金丝雀。
她甚至不是一只普普通通能飞在天上就心满意足的鸟。
她是雄鹰,是大雁,是天鹅。
她心里装着病人,想要探索医学的奥秘,更好地为患者服务。
她有这样的理想。
他只能无条件支持。
哪怕他那么希望她可以乖乖呆在家里,相夫教子,什么都不做,让他养她。
可他只能把这份隐秘的希望埋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