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亮不会骗我。”
“您这意思，我会骗您？”
“不是。”江折柳皱了眉：“我看了她做的手术。以她的年龄和资历，能做那个手术，很不一般。”
“那手术分明是刘长亮做的！”江如影已经被嫉妒刺激得红了眼：“爸，我是您的女儿，我可能会害您吗？”
“手术是刘长亮做的？”江折柳的眉皱得更紧。
“所以，爸，她是什么样的人，您该清楚了吧？”
“可是，我答应他了。”
“答应了可以反悔，这有什么？”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怎么能出尔反尔？”
“那您就准备找个这样的医生来？到时候把首都医院搞得乌烟瘴气，坏了您的清誉？”
“你别这样说话。”江折柳看着她，目光却好似看到了很远的地方：“不好看。”
江如影气得不行：“爸！说来说去，您还是不相信我！我去了富申以后，她仗着在富申多呆了几年，一直排挤我，欺负我，我从来没和您说过。谁知道，您竟然还要把她调来首都，亲自教她。爸，我还是您的女儿吗？”
她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下来了。
江折柳看着她，摇摇头：“小影，你……你和你妈，太不像了。”
江如影没听懂，带着一脸迷茫看向了乔鹤。
什么意思？
她应该和乔鹤一样，对他言听计从，百依百顺吗？
这样他就满意了？
乔鹤连忙走过来：“折柳，我上次去宁城看小影，也见过那个女医生，她确实很没有素质，举止粗鲁，嫌贫爱富，对病人也差别对待……”
江折柳脸上的表情有点不好看：“当真？”
乔鹤给江如影使了个眼色。
江如影立即道：“不止如此，她还对病人特别不负责任，丝毫没有一个医生的职业道德和素养，被病人投诉最多的就是她！可她仗着和院长关系好，一直到现在也没人能管得了。”
乔鹤是最了解江折柳的。
在他心里，病人是第一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