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班里，余念希垂下脑袋不停揉着眼睛，刚才眼里进沙子了好难受。
揣在口袋里的试卷她没脸拿出来，真是倒霉，飘谁脚下不好？偏偏飘在余念秋脚下，就她这运气也是没谁了。
刚坐下，同桌棉然就把脑袋探过来，小声在耳边问着，“老师喊你干嘛？”
“……”
余念希犹豫一会儿，自然没把刚才老师训斥自己的事告诉她，“哦，就随便问问。”
棉然是班里的优秀干部，学习成绩名列前茅，之所以和余念希成为同桌是有原因的，就是想让她在学习上多多帮助自己。
棉然一听倒也没多过问，之后从抽屉里拿出上一次的模拟试卷，看着卷子，她重重哀叹一口气。
“唉，考的好低，这么简单的试题都被我考砸了。”
余念希听闻看过去想安慰她的，当她看见试卷上的分数，嘴角不由自主地抽搐，目光愣住。
小丑竟是她自己。
107分的数学卷子还算低？那她这17分的怎么说？
“对了，你上一次考多少？”棉然收起试卷漫不经心地问着。
“没你考的多。”她只能这样回答。
棉然故装作惊讶，瞪大眼睛，“啊！我觉得你的数学很好啊？肯定考的比我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