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兮的手机叮叮叮响个不停，都是一些在零点后的生日祝福，也有新年祝福的消息，她饭都顾不上吃，自然也就没注意到许妄的欲言又止。
点开微信的时候，她看到肖扬发来的语音，大着舌头祝她生日快乐。
花兮回复了一句让他别再喝了，然后忍不住抬头对许妄吐槽他。
“肖扬今天晚上在酒吧，他都没成年，居然喝酒。”她说完，突然想起自己上回也喝了点啤酒，于是补充道：“我那次喝不算，他是去酒吧。”
“嗯，你别跟着他学。”许妄抬头说道。
花兮看了看他，忍不住想笑，“我才不会跟他学呢，不过你讲这话的时候，好像个大人似的。”
许妄微顿，他挑了挑眉，接着说道：“我本来就是大人了。”
“切，你就比我大一岁而已。”
“原来你知道，上回不知道是谁，非要别人叫她姐姐。”
“哇，你怼我？许妄，今天我过生日，你居然怼我？”花兮夸张的瞪他。
许妄笑了笑，叹了口气，刚刚的些许阴霾想法，又在跟她说话的空档里，全都消失不见。
“过生日的兮姐，再喝点汤？”
“噗——”花兮一下子被逗笑了，也不去看手机了，点头乖乖道：“好的。”
两人吃过夜宵，花兮无意识的打了个呵欠，问他：“我们晚上做什么呢？”
“啊？”许妄又帮她热了杯牛奶，闻言微愕，已经一点多了，她还想做什么？
“放假了啊，还是跨年呢，肖扬都去酒吧玩通宵了，不想睡觉。”
“……”你明明都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