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小娥躺在床上看着甘兰芽忙碌，很是过意不去，非要让甘兰芽买点毛线回来，给她织毛衣。
甘兰芽：“不用。毛衣什么时候都能织，现在你还是休息的好。”
袁小娥：“甘师傅啊，我跟你讲，我什么都不做，干躺着等吃，我实在太难受了，我这辈子，总是在你家过这样的日子，我……我真的觉得很对不起你，以前我在那个家，就是被打得头像猪头，我还是得干活的呀！”
甘兰芽：“所以你是要我把你打成猪头？”
“哈哈哈，不是，我就是不习惯！”
“你要是闲得慌，就看看书。昨天我去年奶奶家送凉皮，她给了我几本书，你看看吧。”
甘兰芽把几本书拿过来给袁小娥放在床边。
袁小娥拿起来一看：“这……高中数学？高中语文？现在还有这些书……哟，十多年的书了！甘师傅，你这是给我催眠的？”
走到门口的甘兰芽回头，认真的问：“袁姐，你想改变你自己的人生吗？还是你觉得，现在就很好了？”
袁小娥呆呆的看着她。
甘兰芽：“好好想想，你觉得对现在的你，满意吗？”
袁小娥轻轻的摇头：“……不。”
甘兰芽：“你有什么想法，你说说。”
袁小娥的眼里，开始有光芒：
“以前，我觉得我能活着就好，后来，我遇见了你，我也想活得有点尊严，再后来，我遇见了冯队长，我……我又想着，能生孩子就好。”
“现在，我来了首京，这里人多，城市也大，但是像你，像年奶奶，像那个林医生，她们那么有本事，又那么的……我也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形容，就是觉得原来女人也能当院长，当专家，她们那么的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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