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这个天杀的东西！原来她叫佘湘容啊，有姓蛇的啊？还真是蛇一样坏！”
甘兰芽没心思去给她教导文字，只说：
“好了。你别说这个了，你赶紧想想我刚才问你的事，西四街那个院子，她有没有哪个房间或者地方说不许你……”
甘兰芽说到这儿，就听见电话另一端有袁小娥的说话声：“什么佘湘容，谁蛇一样坏，佘湘容怎么了吗？”
王阿姨声音也比之前小声些，显然是转开头在和袁小娥说话：
“哎呀小娥，你先别跟我说话，我现在要想小兰跟我说的事，佘湘容就是那个坏女人啊……哎，小兰……”
但是电话那头袁小娥的声音响了些，还更焦急：
“不是！等等！你说的坏女人，是指你刚才说的，抱走小异的人吗？你们是不是在说，佘湘容抱走了小异？”
王阿姨：“是的。”
袁小娥的声音很清晰的传过来：“啊啊啊，天哪！林芳，林芳！陈亚琴！是佘湘容抱走了我侄子！天哪，她是不是疯了！”
隔着听筒，甘兰芽都能感觉袁小娥的惊诧。
甘兰芽当机立断的给王阿姨下命令：“先别说了，叫袁小娥来说话，快，马上！”
“哦哦哦！小娥，小娥，快！小兰让你听电话。”
很快，袁小娥的声音带着哭腔响在听筒中：“嫂子！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佘湘容会做这种事，嫂子，太对不起了！”
甘兰芽：“不要哭了。我问你话你回答我就好。你认识佘湘容是吗？怎么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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