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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接触死亡?(1 / 2)

不知不觉暑假就过去了二十多天,随着八月的到来,气温在烈日的指引下越发嚣张,一些黑色的地板甚至在长时间加温下甚至能让蛋清凝固。南方的湿润让室外环境如同一个庞大的蒸笼,出门三分钟就能收获黏糊了全身的汗,出门十分钟就会因为汗液分泌太多从黏糊糊变得滑溜溜。

错过了暑假初找兼职的黄金时期后,苏忆白便彻底放弃了这个想法,安安心心待在家中学习。莫子缘因为低血糖事件不再整天不吃不喝沉迷研究,每天都气温波峰过后赶在晚饭前回来,饭后也特地留出一些时间帮苏忆白答疑解惑。

说起来,莫子缘也不是个万能的医生,有一些东西小丫头问的太细太偏他也会答不上来。为了不让苏忆白失望,也为了拯救自己的同事们,莫子缘在睡前留出了一部分时间和苏忆白一同学习探讨。毕业这么多年还要重新学习,大叔苦苦查阅资料的模样让苏忆白想笑,然后开始寻找自己的下一个疑问。

如此充实的生活倒也不错,尽管小丫头内心的悸动越来越难以抑制。有一次还让莫子缘以为她待在家里中暑了,吓得苏忆白临时找借口说是冰淇淋吃太多导致,从此冰箱中再也没出现过三支以上的冰品,让小丫头欲哭无泪。

数日燥热过后,烤得焉息的世界终于迎来一场暴雨。疯狂的雨滴砸落成帘,在地面上演奏出让人犯困的白噪音。苏忆白没有开窗,外面雨大风也大,先前阳台只关了纱窗,导致现在整个白瓷砖面都积了层水。

雨天在生物基因认知中似乎是适合睡觉的日子,所有的捕食者都在避雨,这样的日子可以放下心好好休息下。

这一点对于人也是一样的,把问题整理好后苏忆白暂时停下了学习,趴在桌子上打哈欠,午后填饱的肚子学累的大脑舒适的温度都让她犯困。

正当苏忆白纠结要不要去床上小躺一会时,大门口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有人在门口摆弄什么东西。

小偷吗?苏忆白从房间探出半个身子,有些迷惑地盯着大门。然后她闻到了一股烟味,那是纸被浸润后再燃烧的味道。

烟?纸燃烧?燃烧!揉了揉鼻子,苏忆白突然想到了去年出现在莫子缘家门口的那堆纸灰,以及大叔说的,每年都有人来他家门口烧纸钱的事。如果没意外,现在在门外的人,应该就是那些偏执而又疯狂的死者家属了。

因为愧疚,莫子缘一直都没有和这些偏执的家属计较过什么,聊起时语气也只是充斥着无奈。但相处了这么久,苏忆白看得出,大叔的内心很在意这件事!对这个男人来说,每一处失误都不可原谅。门外那些人每来一次,都是把莫子缘花了一年来凝结的伤疤用刀子剜开,然后再划开底层新生的肉芽,让当初的痛苦重现。

为什么要对大叔那么温柔的人做这种事!伴随着烟味的弥漫,门外传来一阵哭闹的声音。这样的哭闹不会引人同情,只让人感到愤怒。

愤怒容易带来冲动,冲动的苏忆白没想任何后果,直接开门把外面烧纸的人吓了一跳。

“请你不要在别人家门口烧纸钱好吗!”苏忆白没想到,每年来烧纸的只是一位妇人,穿着很普通,肥胖的身材堵住大半楼道,现在正很没形象地瘫坐在地上,哭得满脸鼻涕,“不管有多悲痛,发生的事已经发生了!大叔,莫医生他现在已经不再是医生了!也拜托您走出悲伤,别老是拿着一件事去打扰他人生活!”

妇人可怜的模样让苏忆白稍微冷静下来,但她还是不能接受妇人因为自己的悲伤就到莫子缘家门口烧纸钱的行为。

“你是他什么人?你管这么多事干嘛!走出悲伤?说得好听,他害死了我儿子!我可怜的儿子只是视力下降和头疼,他就说我儿子是患了脑瘤!”妇人一开始还因为苏忆白的话在发愣,听明白这个女生说的是什么后把哭脸一收变得狰狞起来,“就是他!莫子缘!他强行说我儿子患了脑瘤!强行把我儿子带上了手术台!然后害死了我儿子!他是刽子手!他这种人本来就不配当医生!”

妇人的愈发疯狂,愤怒的语气在楼道中回荡,如尖刀般扎入人耳,刺得生疼。

苏忆白被妇人的气势震得退了两步,一种危机感自心底升起,手探进口袋寻找起来。她无法理解,已经过去多年的事,为什么妇人仍会这么癫狂。

“大叔是很厉害的医生!脑瘤不可能空口确诊的,你肯定也是看过ct图的!手术本来就会存在很多突发事件,你不能因此就把责任推给大叔!再在这儿发疯我就报警了!”在寻到自己手机后,苏忆白将其抓在手里,企图用报警吓退这个妇人。

听到报警妇人又愣了愣,眼底滑过一丝迷茫,转瞬又恢复成疯狂的模样对着苏忆白逼近:“我看不懂什么ct图!什么脑瘤都是他说的!就是他这种庸医我儿子才会死!”

莫子缘绝对不是庸医!就算他已经离开这家医院,但他辞退工作这么长时间来,医院的每个人都很敬重他!哪怕是遇到经验更丰富的老医生也会主动称呼莫子缘一句莫主任。苏忆白不接受妇人对大叔的诋毁,当即解锁屏幕准备报警,下一秒却见妇人扑上来,打掉了她的手机。

“你这种没有和家人生离死别过的小丫头片子怎么可能懂我的苦!看你住他家里,应该是他很重要的人吧!哈哈哈哈,他让我承受丧子之痛,我也要他承受一遍和重要的人生死两相隔的痛苦!”打掉手机后,妇人突然把苏忆白扑到,满是肉的手对着少女白净的脖子直接掐了上去。

“你疯了?!”砸在地上的感觉很痛,被一个几乎有自己三倍重的人压住是很难反抗的,但苏忆白还是趁着妇人没维持好平衡倾尽全力将其推开,然后翻身向自己房间逃去,妇人已经进了大门,她只能往自己房间逃,“你想违反法律吗!”

没待苏忆白跑远,已经疯狂到忽视疼痛的妇人扑向前伸手抓住了苏忆白的头发,将这个没怎么锻炼的少女拽了回来:“法律?哈哈哈哈,大不了一命偿一命!反正我在我儿子死那天就没想活了!只要你死了,只要你死了那个庸医就会承受痛苦!我要他永远痛苦下去!永远为自己的无能痛苦!”

这次苏忆白被妇人压得稳稳的,没了丝毫逃跑的机会。

那双掐住自己脖子的手很用力,用力到苏忆白感觉她不是想让她窒息至死,而是想直接拧断她的喉咙。

咽喉处强烈的不适让苏忆白产生了呕吐感,舌头好像要从根部彻底断离。挣扎着想摆脱这双被脂肪塞满的手,却因为肺部空气越来越稀缺而越来越无力,生理性的反应让泪水直接喷出,脑部也产生了一种无法形容的痛楚。

好难受……谁能救救她?她要死了吗?

恍惚间,苏忆白在妇人的癫狂的咆哮中听到了雨声中夹杂的很熟悉的笛鸣声,紧接着楼梯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然后耳边就只剩一阵轰鸣。

脚步……是大叔回来了吗?如果要死了的话,想再见大叔一次!

大叔,大叔你快回来……

快回来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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