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同情归同情,有些事他这个做下属的压根管不到,也不能管,他只能依照总裁所说的去做,对于他的同情。
也只不过是同情心泛滥罢了,他暗叹口气,“詹先生,你起来我们送你离开,这里不适合你。”
詹淮风抬起头看着站在面前的赵翔,讽刺的问道:“赵翔,你真的觉得我是苦苦纠缠着她,可当初若不是寒沉之插足进来,她就是我詹淮风明媒正娶的妻子,而不是寒沉之的。”
他愤怒的声音,控诉着世间的不公,也控诉着寒沉之的所作所为,可赵翔毕竟是寒氏集团的人。
哪怕这件事他十分同情詹淮风,却也不会附和他,在他的心里夏文清只属于寒总,也只能是寒氏集团的太太。
他不接他的话,淡然地看着他拿起酒瓶猛灌着自己。
寒沉之带着她快速的来到不远处的酒店,当他抱着她进入房间,直接丢在床上,气愤的轻捏着她的脸。
若他再晚来一点,她是否就被詹淮风带走,还是遇到其他事情,他不敢相信她一个女孩子,在外喝醉会遇到什么样的事。
他轻叹口气,站起身,却被她紧紧地拉住手,喃喃自语,“沉····沉之,你怎么就怎么爱刘茵茵,为何要那样羞辱我!”
他听着她委屈的控诉着,心软的坐在她身边,手轻轻的触碰着她的眉头,唇温柔的吻了上去。
既然她觉得自己不爱她,她想要离婚,那他就断了她这个念想,从此以后她夏文清的丈夫只能是他,他的妻子也只能是她。
次日清晨被折腾一.夜的她,缓缓从睡梦中醒来,记忆一直停留在她跟詹淮风喝酒的那瞬间。
她隐隐约约中好像见到寒沉之的出现,也听到他在自己耳边低沉的说这话,她伸手揉了揉有些疼的头。
转头见到自己身边熟睡的寒沉之,吓得差点没背过气,他被她的声音吵醒,微皱着眉头,看着怀里的她。
温柔的问道:“老婆,早!”
惊吓过后的她,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两人的差别,她动了动有些酸疼的脚,愤怒的看着他,“寒沉之,你对我做了什么?”
他一把抓住她扬起的手,温柔的放在自己的嘴边亲了一口,“该做的都做了,你现在再也别想跟我离婚,也别想再离开我。”
“你无耻·····”
“清清,你可是我的老婆,我对自己的老婆,怎么能算是无耻。”突然厚脸皮的他,丝毫不觉得她说的有错。
再者他若在沉默下去,恐怕老婆跑了他都不知是怎么一回事,既然决定留下她。
那就努力做到让她满意,夏文清看着他得意的笑,心里的怒火更茂盛,她昨天为了报复他才跟詹淮风去酒吧喝酒。
可没想到人没报复到,倒把自己赔进去,而且后面的事,她完全没记忆,她郁闷的叹口气,伸手扒开一直紧抱着自己的那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