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叫阿北。”
“那……你知道他还有其他名字吗?”
阿南摇头,“无所谓,不管叫什么都行。”反正是阿北就行了。
司音音淡笑不语,心里却在叹息。不管叫什么都行,她好像把自己的一切希望都托付给了叫阿北的人。
久念成疾。
……
上午司徒要过来,司徒和阿南不方便见面,司音音只有出门,和司徒约在其它地方。
阿南在屋子里看书,她又看到了那本精神分析论。
里面有一句话叫梦是欲望的满足。
精神分裂患者在发病时其思维内容和对现实的感知是不正常的,但是患者却对此坚信不疑,致使患者的言行受其精神症状支配,做出危害自己安全甚至生命的事情。
阿南放下了书本。
沉重的呼吸,痴痴的看着门口,不知是在等什么,是看阿北,还是看别的。
……
司音音中午没有回,司御回来了,陪阿南吃饭,回来时带了一束花。
这又是第一次……
司御送‘花辞’花,她表现的高兴而激动,抱着闻了又闻。
司御低笑。
她含笑看他,柔情绰态,媚于语言。
司御心里翻滚,终于有一天……在这双眼睛里,他看到了他的影子。
吃完饭哄着喝药,喝完药司御要去公司。
阿南把他叫住,“我想去锦瑟玩会儿。”
“那我送你。”
“我想开车,好酷。”院子里停着法拉利。
花辞和阿南共用一个身体,但思维不一样,司御怕她不会开,于是让她坐在副驾。
开导航。
“我的花辞宝贝,你来啦,我等你等的我都快化了,好想你。”
阿南,“……”
司御教阿南,说这个导航叫小花,能和她聊天。
导航,“叫我亲爱的小花,不许叫小花。”
“好,亲爱的小花,去锦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