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音音在一旁看着,情不自禁也想起了自己的故事,曾经她也是这般,心里眼里都是那个男人。
阿南不爱吃药,司御知道。
哄了几次之后,效果不大,阿南今晚上说啥都不想吃。
最后司御吃了两颗,软硬兼施阿南才喝药。
两天一夜,阿南都没有睡觉。
躺在床上时,她觉得自己像是被抽去了筋骨一般,浑身难受。皮肉酸痛,骨头酸麻,她一动不动。
司御搂着她,“不舒服?”
她倔强的摇头,“没有。”
“那眼睛瞪这么大做什么?”
“嗯~”阿南想了一下,“为了装更多的你。”
司御低声发笑,去亲她,她躲避了两回,不躲了,老老实实的被他亲。
亲到两人都浑身酥麻时,司御听到了阿南的声音。
“阿北,你娶我好不好?”
他以吻封唇,没有回答。
阿南本身的存在就是病人,她的生命里只有阿北,她固步自封只愿在癔想里沉沦,但她同时还是花辞。
……
她不要睡,不能睡,不可以睡着!
司御睡了后,她依旧没睡着,她逼迫自己。每一次要犯困时,她就开始掐自己的手臂,手臂被掐出血了她都没有察觉。
阿南整个大脑仿佛在蒸锅里,闹哄哄潮湿而阴沉,阿北就像是一束光,那是唯一温暖的地方。
卧室里什么都看不到,她还是盯着他的脸,眼睛都舍不得眨。
心里有一个来自很遥远的声音,在一声一声的朝着阿北,带着思念在拉扯着她的心脏。她明明抱着她,可她依旧想念他。
有那么一瞬,她仿佛是灵魂出窍,像是看到了阿北离她远去的画面,同另外一个女人,走的决绝而利索,她在后面追,脚步一踏,便跌入了万丈深渊,粉身碎骨。
她恍然惊醒。
她又在自己的手臂上掐着,指甲陷入到肉里,越来越深。
“阿北……”她沉沉呢喃一声,几许痴念几许缱绻又几许痛苦。
她太喜欢阿北,太喜欢。
她用力的抱他,生怕他会凭空消失了一样,终于司御醒了。
“阿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