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能说,姑姑自己想象嘛!”
“……”小妮子,你还挺会聊天啊!
聊死了吧!
……
上午九点到十一点是阿南看心理医生时间,司音音坐镇。
看医生期间,司御向司音音打了三个电话,烦死了,司音音最后干脆不接。
让司音音意外的是,阿南没有一点抵触心理,很配合。
甚至也很配合吃药。
一个星期后,阿南都没有任何意外,非常听医生的话。
她告诉司音音,“阿北说我生病,要看医生,那我就一定是病了,我会听他的。”
可医生却告诉司音音。
“这位小姐应该很排斥做心理疏导,大部分时间她都是沉默,少部分回答我的问题是在顾左右而言他。她很聪明,巧妙的回避了问题的关键。她似乎很怕她另外一个人格的出现。如果想要治疗,最好的方法是从主人格着手,想办法把主人格给激发出来。”
花辞已经有一个礼拜没有‘现身’,司音音不懂是不是这个主人格在疗养自己去了,放一个阿南出来做她的挡箭牌。
可这个挡箭牌有自己的独立思想和思维,她甚至在和主人格唱反调。
……
又三天,邺城下了初雪,很小,地上只覆盖了薄薄的一层。
阿南很高兴,拍了很多张照片。
司音音看着她不禁也笑了笑,人,还是单纯一些获得的快乐更多。
这一晚司御没有回来,出差。
第二天,司音音去医院复查,阿南跟着。去了医生办公室,把司音音的病历和往次检查忘到了车里,阿南去车上拿。
走到楼下,她看到电梯里贴的女性在经期应该如何注意身体的小贴士,她捂着肚子。
她好像好久都没有来例假,不知道是不是在花辞身上来过。
但是阿北从来没有真正的碰过她呢,花辞和阿北肯定做过吧。
会不会有小宝宝哦。
还、还挺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