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知道我为什么那么笃定的告诉你们大少,奶昔不是他的女儿么?”
金雨,“我们没必要知道。”他就是个办事的,不参与雇主的一切事情。
“那司大少应该想知道吧,我能这么肯定,是因为我有铁证。”
金鱼嗤笑,“哦?”
“你们去找秦小姐,就是秦菲儿,她来了自然就会揭开花辞的真面目,奶昔是不是司御的女儿,一查便知。更何况,你们大少应该有点怀疑了。”
“别逗了。”金雨没理。
艾馨也没有再说话,她想,这两个保镖应该会把她说的话,传给司御听。
她想的没错,金鱼确实是传了。
在三楼的走道,安静处,把艾馨的原话说给了司御听。
司御,“我说过她永远不能踏进邺城,你是不知道还是你第一天跟着我?”
“抱歉大少,我多话了。”
司御挂了电话,从办公桌上起来,今天工作效率非常低,不如不做。
他矗立在窗户边上,看着楼下的街道,豪华、拥挤、渺小、吵杂。
今天早上,他出门没一会儿就知道有人跟踪,即使他再怎么隐藏,也有端倪露出。
她倒是聪明,没有自己跟踪,并且隔了一个多小时才过去。
只是既然去了,又为何没有进。
如果——
如果她进去了,他们之间的那层纸,可能一瞬间就会被捅破。
或许他不该试探。
可,为何一试探一个准。
她又为何要去威胁艾馨、为何听到他说有黑衣人在墓园对司徒说了什么时、她明显的一僵。
为何!
为何他曾经问她小时候是不是卷发,她说是。
可那个照片里,她明明又是直发!
到底骗了他什么!
司御抽了两根烟,他有一年没有碰过它,有了奶昔不碰,有她在,也不碰。
青烟缭绕着,他的眉眼在烟色里遮挡,只有那湛黑的眼睛,似冰冻的湖面,出了一层又一层的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