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看到楼景深的手背起了几条筋,在跳动挣扎,但很快的又散去,最后归于死灰般的平静。
“苏越里不是也去了么?”
“嗯?”
“听说有点事,苏越里过去找她,你不知道么?”
柳如真的不知道,他以为苏越里昨晚离开是公事,没想到是去找唐影。
她喝口酒,酒入喉,“那你怎么不再去,你不怕她出事么?”
“我不会管她,死了也和我无关。”满口的酒,在他说完这句话后,一口入喉。
像被烧烫的带着刺的玫瑰,一路戳了到了西梅深处。
柳如没有再说话,一口一口的喝,和楼景深一起。
她没有喝醉,她不想。
楼景深醉了,醉了拉着她的手,那迷离的深眸去风过境之后的冰,碎成了一块一块,转而拉着她,让她撞去了他的胸膛。
“唐影——”
柳如只觉得他们兄妹俩很磨人。
终究是一个大家庭里长大的,气味相同,都懂得如何让人痛苦却又不舍。
她拍了拍楼景深的背就当是安慰他,她知道他说‘她死在外面都和他无关’这话是一时气话。
喝多了,韩佐挨个送他们回家。
柳如在沙发上过了一夜,第二天醒来时,经纪人给她发了一条短信,给她约了一个国外秀,问她要不要去。
她有半年时间没有出过国,因为母亲和父亲离婚一事。
她答应了。
上午她就出了门,去了一躺公司,下午就出门。
飞往伦敦。
这一次去看爷爷奶奶已经发现他们态度上的不对劲,对她好的同时,带着几分讨好。
有好几次爷爷奶奶跃跃欲试的想要跟她商量什么,她害怕,于是只睡了一晚就提前走了。
去米兰,正式开始工作。
秀场里形形色色的人,她变得安静了不少,大部分都在自己的休息室,走台步需要练习,心也要静。
第一场活动结束,紧接着去了另外一个培训场地,有一场服装心理学,她是副讲师。
接下来的三天,她的工作都很满。
应酬,聚会,走秀,广告拍摄,学习……这种充实忙碌已经很久没有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