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有为并没有急着回答孙斌,他朝着其中一个手下点了一下头。
下一秒,那手下一拉墙上的绳索,孙斌忽然腾空而起,整个人倒挂在半空中。
他的脑袋正好对着地面上那一大桶加了冰的冷水。
温有为走过来,语气低沉:“孙斌,不管是我私自做决定,还是跟徐赫商量,都掩盖不了你是纵火犯的事实。”
“你识相的话,就赶紧招了。我还会念在你有点良知的份上,不伤你分毫,只把你送进局子。”
“你要是昧着良心不承认自己是纵火犯,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孙斌倍感冤枉,他挣扎着,身体不停在半空中摇晃,有种摇摇欲坠的濒临死亡的危机感。
他大吼着:“我不是纵火犯!凭什么冤枉我?我不是纵火犯!”
温有为一巴掌扇向了孙斌的左脸。
“你特么不是纵火犯,谁特么是?昂?你说!”
孙斌的左脸火辣辣地疼起来,嘴角也流了血,浓烈的腥咸气息在他的口腔里蔓延,让他想吐。
他吐了一口血,咬牙切齿:“我不是纵火犯!我不是!”
温有为见孙斌死鸭子嘴硬,他朝着身旁的手下用力挥了一下手。
手下立马放下了手中的绳索,孙斌一头扎进了冰水里——
刺骨的寒冷迅速袭遍他的全身,尤其他的脑海,似乎要被冰封,一种无法言说的刺骨的炸裂一样的疼。
他真的快要窒息了。
这种窒息他曾在监狱里被别的犯人这么惩罚过,简直生不如死。
就在孙斌以为自己快死了的时候,温有为让手下把孙斌提了上去。
孙斌如获重生,大口大口喘着气,他的头发上滴滴答答往下淌着水。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正常来讲,徐赫会在这个时间点给孙斌打电话,是要问候孙斌吃饭没有,以及吃了饭后有没有按时去找心理医生谈话。
孙斌出狱后,心理创伤不是那么容易就彻底消除。
徐赫为此给孙斌请了心理医生,每晚九点到九点半,是孙斌跟心理医生进行谈话的时间。
今晚孙斌被温有为带来地下室,显然不可能去找心理医生。
孙斌不敢确定给他打电话的人究竟是不是徐赫。
手机不在他的手上,他什么都看不到。
温有为拿着孙斌的手机,看了看来电号码。
随后,他把电话挂断。
孙斌恼火起来:“是不是赫子给我打的电话?是不是?你凭什么不让我接电话?”
温有为就是不告诉孙斌是谁打的电话,他继续问孙斌:“说,你到底是不是纵火犯?”
孙斌崩溃,声嘶力竭:“我特么不是纵火犯!”
温有为忍无可忍:“臭小子,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手下重复着之前的动作,让孙斌反反复复在生死边缘游走......
徐赫这边纳闷地看着手机,不知孙斌为何要挂断他的电话。
孙斌的心理医生那里,徐赫之前打电话过去问情况如何,心理医生说,孙斌今晚并没有过来找她。
徐赫不禁担忧起孙斌的安危:这小子去哪儿了?莫非我真的像温爷说的那样,信错了孙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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