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山在看到凝霜的时候，也是忍不住惊异一声，纳闷道：“这尊傀儡为何在你手上？”
萧凌威不解道：“我买来的，长老莫不是也知道这尊傀儡？”
法山一听这话，也是按了按太阳穴，没好气的嘀咕了一声：“兄长怎么连这个都拿出来卖？”
萧凌威疑惑道：“长老，这尊傀儡有什么问题吗？”
“这傀儡乃是我衡月宗宗门创始人最初炼制的一批傀儡之一，有许多不足之处，就一直封存起来，不曾想却被你给买下来了。”
萧凌威倒是对此不敢兴趣，他也没觉得凝霜有什么不足，虽然缺了条胳膊，但是却战斗力不俗，而且还有一些未解之谜。
“长老，那你这里有能聚灵禁制吗？”
法山随口道：“这具傀儡只有黄阶，炼制的材料也不算上乘，我就算是卖给你聚灵禁制，她也没法用，以她的肉身强度根本承受不住，而且光有一个聚灵禁制也无用，需要配合玄灵禁制才能发挥作用，你手上有玄灵禁制吗？”
“玄灵禁制又是啥？”萧凌威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好奇宝宝。
法山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玄灵禁制能让傀儡施展灵技，二者缺一不可，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就来找我买聚灵禁制？”
萧凌威摸了摸鼻尖，他手上还别说，真有一个玄灵禁制，只是他并不知道那玩意儿叫啥啊！
这么想着，萧凌威又问道：“那长老，要是想将这具傀儡升级，可有什么办法？”
法海倒是也不做隐瞒，道：“是有办法不假，黄阶傀儡和玄阶傀儡的不同之处就在于炼制的材料，你要是想升级傀儡，自然就要找一些炼制傀儡的材料，熔炼到这尊傀儡中去。”
萧凌威又问道：“那如果把黄阶傀儡打造成跟玄阶傀儡一样的柔韧程度，是不是就算是成功了？”
法山嗤笑一声，道：“你想太多，这只是其中之一而已，除此之外，玄阶傀儡体内有诸多禁制，跟黄阶傀儡有本质的不同，简单来说，玄阶傀儡体内也有经脉骨骼，聚灵禁制就相当于修士体内的丹田，如此才能运转灵力，这么说你懂了吧？”
法山继续道：“我之前所说的让你熔炼高等材料，是因为傀儡想要施展灵技，需要自身的柔韧性和强度足够承受才行，否则灵技没施展出来，自身就先承受不住了。”
萧凌威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我明白了，那长老，聚灵禁制的价格如何呢？”
法海抻了个懒腰，闲散的在萧凌威面前扬起三根手指晃了晃。
“三万？”萧凌威试着问道。
“三万？你要是三万能买来一枚巨灵禁制，我头给你拧下来当皮球踢！”法山声音陡然提高八度，给萧凌威吓得一个哆嗦。
沉默片刻，萧凌威艰难道：“难道要三十万？”
“恭喜你，答对了。”
“这也太贵了吧！”萧凌威也是忍不住咂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