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平也算是一个如今风水高人,其风水方面的本领还要在天龟子之上,奈何此人野心极大有想活人成仙这样的逆天之志,也就注定了必然是一个魔头级别的人物。
现在想来方清平故意给赵铭传信,让赵铭把我劫持到赵家,极有可能跟赵家即将修建的祖墓有关系,但是据我现在的了解,这四大家族的祖墓即便是修建成,也是满足了石海天的目的,这跟方清平又有什么关系呢。
虽然方清平和石海天是一伙的,但是他绝不会如此全心全意的帮助石海天,自己费心心思替别人做了嫁衣,他肯定是为了自己的目的。
其实石海天应该跟我一样,只是被他利用的棋子而已,也包括赵家和王家,但是方清平的图谋究竟会着落在哪里,这个我一时之间却想不通。
方清平的算计和本领,都不是我能够猜测的出来的,毕竟我跟他之间,从心机到所学都相差太大,除了我独有的修墓之术外,我没有一点能够跟方清平相比。
就像是一个五六岁的孩子搞不懂成年人的世界一样,这个比喻放在我和方清平之间,一点也不夸张,看来不管是不是会为赵家修墓,一切都要加倍小心。
现在我有些悔意,后悔的是自己的懒惰,父亲的手记在我手里有一段时间了,我知道现在才发现父亲和方清平之间的事情,如果早一点看到,也许在天龟子跟我诉说一切之前,我就能够对方清平的身份猜测出一二。
趁着几天下不了床的时间,我直接一口气将父亲的手记看完,其实父亲手记里面记载最多的还是关于修墓方面的东西,我本来自觉得到真传,水平怎么也有父亲的七成,结果看了通篇的手记我才发现,我实在是高估了自己小看了父亲。
三日之后,我的身体略见好转,终于可以从床上起身走动,虽然走不了几步就会觉得双腿有些酸软,看来想要完全康复没有个十天半个月是不可能的。
但是这三天在床上躺的我腰腿都不舒服,还是愿意稍微的活动一下,我活动的范围仅限于这件屋子,门口那两个彪形大汉是绝对不会允许我踏出房门半步的。
不过房间的门却是开着的,因为那两个守卫的家丁既不想窝在房间里,又要监视我的一举一动,他们这是为了自己的方便,倒是也让我能够看到外面的情况,不至于太过憋闷。
我坐在床边,盯着门外看着不时往来的人,这个时候一个熟悉的影子出现在我的视线中,居然是王知明的女儿王丹丹,虽然我跟她接触的不算多,可以说就是救过她一次。
但是她那股独特的美艳,却让我只是看一眼就绝对不会认错,从王知明跟我们摊牌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她,后来王家祖棺落葬的时候,我也没有看到她出现。
而如今却奇怪的出现在王家,这让我觉得有些疑惑,想必她也早就知道我们跟王家的一切,如今是敌是友恐怕还真是不太好说。
王丹丹在经过房间门口的时候,好像是不经意的侧转一下目光看向房间中,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看了我,但是脚步却立刻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