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道边灵机一动。
转而装作正在提问的样子，和颜悦色道：“聂战同学，回答问题不用战起来，你只用坐着告诉我，神宫制定的灵修等级有哪些就行了。”
聂战在看清女人胸前的徽章后，也已经冷静了下来。
白千雪能以侍女之身，冒帝后之名，显然是有所依仗的。
自己在神宫的下属。
包括外面那些曾经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们，都值得怀疑！
如今他战力尽失，莫大神通荡然无存。
若是冒然暴露自己转世重生的秘密，恐怕很快就会被白千雪这些年培植的亲信抹杀掉。
洛安聂家子的身份，不能丢！
想通后，他转身看向何道边，淡然回应道：“筑基开脉，聚灵化神，通玄入圣，所谓灵修应该不出这六个等级吧？”
不料他话音刚落，周围的同学们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就算不是灵修，也该知道灵修等级吧？”
“咱们理论课程都学大半个月了，这小子在干嘛呢？”
“难怪老何骂他是个吃软饭的废物！”
“我……”
何道边气的又想骂人了。
他故意用这种五岁小孩都能答对的问题来提问聂战，不过是顺手推舟，找个理由让他坐回去罢了。
没想到这个废物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答不上来！
何道边的脸拉了下来，咬着牙讥讽道：“灵修等级只有五个，那个筑基是干嘛的？你作主划进去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