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灵枢回来看着满地的狼藉,看了一眼裴钰,那厮仍不悦的板着一张脸。
宋灵枢只吩咐宫人将东西收拾了,又拿了被衾要去偏殿。
裴钰见她拿了被衾出来,便明白她的意思了,冷笑着拦住她的去路,“你这是何意?”
宋灵枢冷着脸道,“陛下心情不大好,我便不在此处碍眼了。”
裴钰看着她与自己此般疏离的样子就气得很,将她拉扯回来,骂着宫人:
“都给朕滚出去!”
裴钰将宋灵枢摔倒床榻上,如此正是冬季,榻上铺着厚厚的软垫,倒是不至于伤了她。
可哪怕是这样宋灵枢仍是吃痛的皱眉,却不肯向他服软一句。
裴钰见她这副咬唇不语的样子就懊恼,到最后居然怒极反笑,笑够之后才古怪的道:
“朕为什么生气,难道灵枢不知吗?”
宋灵枢当然知晓,却只得装傻,“我如何晓得……”
裴钰却不肯让她就这样糊弄过去,“你说不知道,那朕便问你!何故要吃那药?”
宋灵枢很早便想了许多说辞,可此刻见裴钰盛怒,那些敷衍的谎话居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的沉默便如同一把刀,狠狠扎在裴钰心口,裴钰再也隐忍不住,将她扑倒在床榻之上撕咬着。
宋灵枢起初还任他欺辱,可后头吃痛的哭了出来,心中那些怨恨都脱口而出:
“你想知道为什么?好!我告诉你!”
“我娘亲因你早死!前世那些怨恨我一日都曾忘记!我压根不想和你在一处!不想给你生儿育女!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刻我都觉着膈应!”
“住嘴!”
“朕叫你住嘴!”
裴钰愤怒的嘶吼着,猩红着双眼,直接进入。
这一夜宋灵枢已经不知道自己如何熬过来的了,裴钰将她压在身下百般折磨,甚至给她的时候,还在她耳边冷笑道:
“你不想要?朕偏偏给你!”
到最后宋灵枢晕死过去,裴钰仍不满足,不知道又要了几次水,这才放过她。
次日一大早,裴钰自个倒是上朝去了,下朝后也没有回来。
宋灵枢直到日上三竿才起身,佟欢服侍她起身的时候,看到她身上的肌肤几乎没有一块好地方,实在忍不住规劝道:
“娘娘这是何苦?陛下待娘娘如何,娘娘自己也知道,陛下就是这么个性子,娘娘惹恼了他,到头来苦的还不是自己?待陛下回来之后,娘娘就跟陛下服个软吧!”
宋灵枢冷笑道,“多些姑姑好意!安能垂眉折腰侍君王,使我不得开心颜!”
佟欢见她如此,也不好在劝,只得就是作罢。
午膳的时候,裴沅过来了,非要闹着与宋灵枢一道用膳,裴沅不知发生了什么,还歪着头问宋灵枢:
“娘亲,父皇呢?”
若是没有外人在场,裴沅只唤宋灵枢为“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