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刚微亮,那宣平侯李仲义便跟着李老太太跪在天子院门外。
守在外面的人不知所以,便将此事告诉了尚忠,谁知尚忠可当他们被当街抓走之时,百姓却无一不叫好,可见平日对他们的隐恨。
李老太太怎么也没想到,李仲义岳家也牵扯其中,不过一日便与他们家境地如出一辙。她想给李家留的唯一血脉自然也被抓走,老太太一口气没接上来,当场就去见了先夫。
却看也不看,只说“陛下和娘娘还未起身”,便就这样让那母子二人跪着。
裴钰倒是醒的早,可宋灵枢却睡得香甜,睡梦中的宋灵枢一向乖巧,只安静的贴着裴钰,抱着他不肯撒手。
如今不在宫中,难得不用上早朝,裴钰也乐的纵容宋灵枢,哪怕他早已醒来,也舍不得这软香娇玉,躺在榻上看了宋灵枢一个多时辰的睡颜。
宋灵枢醒来时,一睁眼便瞧见裴钰在盯着自己,揉了揉睡眼稀松的眼睛,软声道,“陛下早就醒了, 如何不起身?”
裴钰点了点她的头, “你将朕抱的这样紧,朕如何起身?”
宋灵枢被他如此揶揄,十分不好意思,立刻放开了手红着脸道, “在宫中我也是如此, 陛下不也还是日日早朝吗?明明是你自己懒怠了,竟想把脏水栽到我头上, 这天下哪有你这样作夫君的……”
裴钰看着宋灵枢气不过嘟囔的神情, 莫名觉着可爱,又见她唤自己夫君, 心软的一塌糊涂, 低声笑了起来。
尚忠听见里头有了动静,这才敲了敲门,“陛下, 奴有事禀。”
裴钰再次将宋灵枢搂在怀中,温声问她,“是还想在躺一会儿,还是这就起身梳洗了?”
宋灵枢实在舍不得这柔软的大床,于是在裴钰怀中蹭了蹭,“我还想躺一会儿, 不过怕是尚忠大人有要事禀, 你还是让他进来回话吧,反正帘子拉着,他也看不见我在你怀中放肆。”
裴钰揉了揉她的脑袋,“你在朕面前放肆的时候还少吗?不过也罢, 就听你的吧。”
次日天刚微亮,那宣平侯李仲义便跟着李老太太跪在天子院门外。
守在外面的人不知所以, 便将此事告诉了尚忠,谁知尚忠却看也不看, 只说“陛下和娘娘还未起身”,便就这样让那母子二人跪着。
裴钰倒是醒的早, 可宋灵枢却睡得香甜, 睡梦中的宋灵枢一向乖巧,只安静的贴着裴钰, 抱着他不肯撒手。
如今不在宫中,难得不用上早朝, 裴钰也乐的纵容宋灵枢,哪怕他早已醒来, 也舍不得这软香娇玉, 躺在榻上看了宋灵枢一个多时辰的睡颜。
宋灵枢醒来时,一睁眼便瞧见裴钰在盯着自己,揉了揉睡眼稀松的眼睛,软声道,“陛下早就醒了,如何不起身?”
裴钰点了点她的头,“你将朕抱的这样紧, 朕如何起身?”
宋灵枢被他如此揶揄, 十分不好意思,立刻放开了手红着脸道, “在宫中我也是如此,陛下不也还是日日早朝吗?明明是你自己懒怠了,竟想把脏水栽到我头上, 这天下哪有你这样作夫君的……”
裴钰看着宋灵枢气不过嘟囔的神情,莫名觉着可爱,又见她唤自己夫君,心软的一塌糊涂,低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