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主管还想说些什么，不过终究是没人敢开口。
都知道苏靳的脾气，错了就是错了，他一次机会都不会给的。
他们离开，苏楠坐在他对面，不解：
“不是说，项目出事了吗？”
苏靳抬了抬下巴，脸色冷冽如霜：
“刚刚那两位，被人收买了，打算在项目上动手脚，被手下的人发现了。”
“谁收买的？”
“鑫海，一个叫……云芸的女人。”
苏楠眸光一凛，“是她？”
“你认识？”
“打过交道，项目没损失吧？”
“目前还没有，不过很快了。
这两人请的代言人是谁，你知道吗？”
苏靳的脸色阴沉如水，大概真是被这个疯女人给气到了。
苏楠摇头，她并不知道。
一般的房地产项目不需要代言人，除非是高端建设。
苏靳咬了咬牙，“孙浩杨。”
苏楠一惊：“家暴男？”
媒体上对孙浩杨的关注度很高，但是都是负面的。
当初跟俞飞同时期出道的小鲜肉，俞飞一飞冲天，国民关注度越来越好。
而孙浩杨却一落千丈，再上升期间公布结婚，丢了不少粉丝。
结婚后家暴，丢了更多粉丝，甚至不少路转黑，国民度可以说是一落千丈。
谁沾上他，谁倒霉。
这个快要糊了的男艺人，竟然被苏氏集团给签成了代言人？
苏靳烦躁的叹了口气。
“这两个都是老人，所以签合同有极大的自主权。他们私自签了孙浩杨，就是想带着我们的产品一起被臭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