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很平静，也很绝望。
苏楠僵硬的回头，那群女人已经睡着，只有一个年纪较小的没睡着。
她抿唇，“你们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那个女孩子大约十八九岁，看着她眨了眨眼，“你怎么来的？”
苏楠：“被抓来的。”
女孩子点了点头，似乎一点也不吃惊：“我是被骗来的。”
她回头指了指身后的人：“他们也有人也是被抓来的。”
女孩子好像对她的答案很满意，放下了戒心。
“你是新来的，最近也轮不到你，放心吧。”
苏楠目光一凝，心中疑惑更盛：“你刚刚说，她回不来了，是什么意思？”
她以为，那个女孩子是被抓去胁迫非人待遇了，这里男人那么多，当然不会委屈自己。
这里的治安本来就乱的要命，更何况还是军火商的地盘。
可是不对，如果单纯是强上的话，为什么回不来？
女孩子看着她，声音有些冷淡，嗓音极小：
“他们让她运货去了……”
苏楠心里一颤，忽然觉得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有一种不好的直觉，只是说不出口。
“运货？”
女孩子点头，“她们是这么跟我说的。”
说完，她回头看了一眼，“快睡吧。”
女孩子转身回去自己原本待的位置，倚靠着墙角，闭上眼睛睡觉。
……
苏楠忽然明白了，邢直那个女人刚才说的，不要多管闲事，是什么意思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空气里的闷热潮湿，好像把人包裹在一个巨大的蚕蛹里。
她震惊之余，又倍感无能为力。
连她自己都救不了，怎么可能去救得了别人？
不是每个地方都是Z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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