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魏元徽再次站了出来,依旧是反驳房玄龄的计策。
上首的大太子贺安邦也乐得如此,让他们两个人互相掣肘,互相牵制,免得一家独大。
“魏先生倒是说一说,为何不可?”贺安邦饶有兴致问道。
魏元徽应了一声,朝着大太子贺安邦深鞠一躬“启禀大太子。”
“房玄龄之言,完全就是误国误君,实在是应该斩立决!”
魏元徽还没说什么,就对房玄龄一阵的打击。
“魏元徽,献计献策主张不同都是正常,你若是无缘无故的人身攻击,那就是小人行径。”老将军赵充国看不过去,怒斥一声。
魏元徽畏惧的看了一眼老将军赵充国,有些害怕,这老将军刚正不阿,眼睛里不揉沙子,发起怒来即便是大太子也保不了他。
“是!”魏元徽躬身朝着赵充国深施一礼。
“在下以为,晁家军不过乌合之众,用不着如此兴师动众,拓拔笮将军的贵霜骑兵天下无双,只需要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便可大破晁家军。”魏元徽躬身说道,目光不屑的看了一眼房玄龄。
房玄龄淡淡一笑,没有反驳,安静的站在那里,低头不语。
见得房玄龄没有气急败坏的反驳,魏元徽脸色有些铁青,本以为房玄龄会恼羞成怒,与自己据理力争。
可是没想到房玄龄竟然不接招,这让魏元徽有一种一拳头打在棉花上,无处发力的憋屈。
大太子贺安邦看了看房玄龄,又看了一眼魏元徽。
说实话,贺安邦在心底也看不起晁家军,认为他们不过是乌合之众而已,之前宇文坚,栾廷玉败在他们手中,那是他们两个人废物。
自己堂堂齐鲁王大太子,统帅二十万精锐,麾下大将数百人,即便是掩杀过去,一人一口唾沫都能够淹死晁家军。
“太子殿下,末将以为,魏元徽计策完全就是一厢情愿,晁家军猛将如云,飞虎将军李存孝,神枪将高宠,雄阔海等等,都是万夫不当之勇。”
“兵精将勇,军师刘伯温足智多谋,晁天更是智勇双全,如何是一群乌合之众,若是按照魏元徽的计策,那才是应当斩立决!”
房玄龄不说话,不代表老将军赵充国不说话,当即赵充国站了出来,将魏元徽的计策贬得体无完肤。
“老将军此言差矣!”
“如今大敌当前,老将军为何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晁家军有李存孝,高宠,我齐鲁军更是有像老将军您,大刀王君可等勇武上将,至于说谋臣,在下不才,也愿意为大太子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魏元徽负手走了出来,脸上满是倨傲之色,摇头晃脑道。
“恬不知耻!”
老将军赵充国怒视魏元徽,狠狠地骂了一句。
“哈哈哈…”
“老将军不必动怒,魏先生所说的也不无道理,晁家军即便再厉害,也没有我们齐鲁军厉害。”
“这样吧,临邑守将马驰武艺平平,难堪大任,便由老将军辛苦一下,率领三万军马驻守临邑。”
“本太子亲自率领十三万大军,前往章丘迎敌,房玄龄丞相率领四万军马坐镇历城。”
太子贺安邦安抚了老将军赵充国,随即部署了一遍齐州防御。
大太子亲自率领主力大军迎战晁家军,可是房玄龄,老将军安赵充国一个人都没带,目的可想而知。
“太子殿下,这…”
“谨遵太子殿下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