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张应雷提议,陶霆震眼前一亮,这倒是个好主意,当即兄弟两个一拍即合。
张应雷亲自前去盐山求见晁天,陶霆震则是率领兵马返回沧州,报仇雪恨,控制沧州。
当即二人各自分别。
且说此时,晁天已经率领三万骑兵离开了沧州境内,朝着大名府疾驰而去。
盐山之上,只留下了紫面天王雄阔海的五千虎卫军清理现场。
张应雷赶到盐山,没有见到晁天,只是见到了雄阔海。
“你是何人?找俺家主公什么事情?”紫面天王雄阔海上下打量了一眼张应雷,随即问了一句。
“在下沧州兵马总管张应雷,前来投效晁天将军。”张应雷知道眼前雄阔海是晁天麾下大将,当即抱拳拱手,随后将陶霆震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他娘的狗官,这种人早就应该杀了。”
听得陶霆震经历,紫面天王雄阔海愤怒不已,嫉恶如仇,知道张应雷,陶霆震二人勇武,可是他自己却是决定不了。
“兄弟且先返回沧州,此事俺老雄也做不了主,还得轻视俺家主公,俺即刻派快马前去禀报,用不了两天就能够得到消息。”
说罢,紫面天王雄阔海便叫来副将,让副将前去追赶晁天。
副将领命而去。
“多谢将军。”张应雷又是朝着雄阔海沉沉的一抱拳,感谢不已。
雄阔海哈哈一笑“不必客气,沧州双雄,张应雷,陶霆震俺可是听说过,要是能够加入镇东军,俺也高兴。”
两个人寒暄一会儿,张应雷便起身告辞,返回沧州而去。
陶霆震率领三万军马浩浩荡荡返回沧州,一路之上,并没有任何人起疑心,即便是太守张世雄也没有往心里去。
陶霆震回到沧州,暗地里安排自己的心腹之人接管了整个沧州城防,只要是忠心于太守张世雄的人,全部软禁起来,暗地里处决。
一时间,沧州军营风起云涌,不少中下层军官被陶霆震叫进中军大帐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月黑风高夜。
沧州太守府笙歌燕舞,欢声笑语,隐隐约约还穿出来几声少女嬉笑声音。
大堂之上,太守张世雄和衙内张家祥饮酒作乐,中间三十个衣着暴露的女子翩翩起舞,气氛旖旎。
“家祥,听说你前两天看上了一个有夫之妇?”太守张世雄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随口提了一句。
“别提了,那小娘们儿宁死不从,一头撞死了,晦气。”张家祥眼睛直勾勾盯着几个跳舞的舞姬,随意回应一声。
仿佛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在他的嘴里不值一提。
太守张世雄也是不以为意,少年风流,自己的儿子,看上谁那是他的福气,微微点了点头,便也没有往心里去。
轰!
突然一声轰鸣巨响打破了莺歌燕舞的氛围。
外面,陶霆震提着枣瓜锤,面容冷若冰霜,带着一队士兵闯了进来。
“陶霆震,你干什么?滚出去!”
见得陶霆震如此不讲礼数,打扰了他享受,太守张世雄有些恼怒,阴沉着脸,指着走进来的陶霆震厉声呵斥。
“哼!”
陶霆震冷哼一声,见到太守张世雄和旁边的张家祥,眼珠子都红了,怒发冲冠。
手中枣瓜锤怒指张世雄“狗官,你们父子二人狼狈为奸,无恶不作,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为民除害!”
陶霆震咬牙切齿,满面的狰狞,恨不得将张世雄他们两个人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