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间府兵马之中,皂袍大将傅隆凶神恶煞,怒目而视,策马来到两军阵前,手中钢鞭挥舞,哇哇暴叫。
见得自己阔别多年的师弟,镇东军军阵之中的黑脸太岁牛皋也是感慨不已,没想到师兄弟再次相逢居然实在战场之上。
“嘿嘿嘿,皂袍大将傅隆师弟,你睁开眼睛看看俺,可还认得师兄啊,俺是牛皋啊,黑脸太岁牛皋?”
当下,黑脸太岁牛皋见到自己的师弟,虽然伤感,可是更多的则是久别重逢的喜悦。
当即朝着皂袍大将傅隆喊了一嗓子,同样策马来到了两军阵前。
皂袍大将傅隆闻听得有人叫自己,仔细一看,见得镇东军军阵之中出来一将。
手中一杆铁锏,整个跟他一样,黑漆漆的,仿佛黑炭成精似的。
“牛皋,还真的是你?”
“有人说你在镇东军,我还不相信,今天倒是战场之上见到了。”
见得是自己的一个师傅,一脉相承的亲师兄黑脸太岁牛皋。
皂袍大将傅隆脸色猛然涨红无比,当然也看不出来多红,黑漆漆脸上倒是没什么变化。
皂袍大将傅隆恨得咬牙切齿,怒目圆睁,钢牙紧咬,看着黑脸太岁牛皋怒目而视。
“黑脸太岁牛皋,你还敢出来!”
当年要不是为了你,我何至于被蔡京老贼排挤,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有家难奔有国难投。”
“我恨不得把你扒皮抽筋,今日既然见到了,那就不要怪我不念师兄弟之情,定要将你碎尸万段不可!”
皂袍大将傅隆咬牙切齿的指着黑脸太岁牛皋破口大骂。
“呔!黑厮休得猖狂,镇东军好汉虎将刘振南来也!”
闻听得皂袍大将傅隆之言,可是惹恼了镇东军军阵之中的虎将刘振南,当即虎将刘振南怒喝一声,策马手持大刀便冲了出来。
皂袍大将傅隆与虎将刘振南两个人战在一起,二人都是属于力量型的武将,手中钢鞭大刀一个比一个的号大。
钢鞭大刀相碰,爆发出一阵阵震耳欲聋的嗡鸣之声,响彻云霄,火光四溅,震耳欲聋。
而这样的战斗看得双方将士热血沸腾,纷纷摇旗呐喊,战鼓隆隆,响彻天地,拳拳到肉,招招劈山裂石一般,势大力沉,威猛无敌。
棋逢对手将遇良才,谁也奈何不得谁。
虎将刘振南与皂袍大将傅隆二人仿佛就是铜缸碰铁瓮、玉斗撞金钟。
铜缸碰铁瓮,咕咕咚咚,毫无半点软硬!
玉斗撞金钟,叮叮当当,难差一丝音声!
虎将刘振南欲振军威,激战千合不认败!
皂袍大将傅隆不失脸面,即便拼死也要赢!
怒龙离北海,痴虎下南山!
怒龙离北海,江翻百丈浪,河开千里冰,天空雷雨乱交加!
痴虎下南山,风拔千尺树,沙掩五道岗,峻岭石崖全崩裂!
虎将刘振南,八面威风人人羡:神枪小将高宠,一表英姿个个夸!
只杀得千军目瞪口呆,万马裂魂惊心!
两个人两军阵前,你来我往,走马灯似的激战一百多个回合,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