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对我们可以说是仁至义尽,咱们加入镇东军,那一天饿着肚子了?”
“如今军中有困难,还是忍一忍。”
镇东军的一个年老的士兵一边打饭,一边劝说。
众人听得老兵这么说,也都不再抱怨,低着头吃饭。
镇东军军士都顾着吃饭,没有注意到在离着他们不远处。
镇东军军营外面的一片树丛之中,突然一阵晃动,一道黑影朝着远处快速的跑了过去。
那黑暗之中的人影便是皂袍大将傅隆安排过来监视镇东军军马一举一动的探子。
镇东军军营之中所发生的被河间府军马的探子看得清清楚楚,果然跟将军猜测的一样,镇东军没有了粮草,军营开始混乱起来。
探子心中暗自欣喜,又佩服河间府节度使皂袍大将傅隆神机妙算,镇东军缺少粮食都能够算的出来。
随即,那河间府的探子便迫不及待的跑转身返回河间府。
一路之上,马不停蹄,也顾不得会不会被镇东军发现,策马狂奔,回到了河间府。
将镇东军军马粮食短缺的情报禀报给河间府节度使皂袍大将傅隆。
镇东军中军大帐。
“河间府探子离开了?”晁天坐在帅案后面,轻声问了一句。
“离开了,估计现在已经回到河间府了,皂袍大将傅隆那厮已经知道我镇东军粮食短缺了。”锦衣卫统领李元芳笑着回答。
晁天微微点头,看着面前帅案上的地图,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微不可查的笑意。
河间府。
“启禀将军,小的在军营外面看得清清楚楚,镇东军粮草所剩不多,小的见他们的午饭只是一人一碗稀粥,镇东军士兵颇多怨言。”
那探子回到了河间府,朝着皂袍大将傅隆禀报。
“你说的可是真的?”
皂袍大将傅隆闻听得探子回报,心中暗自,所真是如此,他便可以击退镇东军,当即傅隆又确认了一遍。
那探子用力的点了点头,一脸正色,十分确认“千真万确,小人亲眼所见,不会有问题。”
探子十分笃定,胸有成竹。
“好了,下去休息去吧。”
皂袍大将傅隆见得探子如此笃定,坚信不疑,开怀大笑,随即便让探子回去休息去了。
咚咚咚…
就在此时,外面突然传进来阵阵擂鼓之声,如雷贯耳,其中仿佛还夹杂着一丝丝喊杀之声。
就在皂袍大将傅隆疑惑不已,准备出去察看之时,一个小校急匆匆跑了进来。
“报一一”
“启禀将军,镇东军开始攻城了,而且来势汹汹,攻城很猛。”
“看来是镇东军没有了粮草,准备一意孤行,强攻河间府。”
“那本将军就更不能让他晁天如愿!”
闻听得镇东军贼寇攻城的消息,皂袍大将傅隆当即便猜测出了镇东军的意图。
“传令本将军军令,城墙之上严加防守,绝不能让镇东军攻上城墙。”
皂袍大将傅隆怒喝一声,然后便提着自己的钢鞭出了太守府衙门。
整整一天的时间,镇东军都在疯狂的攻击河间府,喊杀声震天裂地,冲锋兵马此起彼伏,双方各有胜负。
镇东军军马一连攻城三天,每天都是声势浩大的攻城。
可是皂袍大将傅隆却细心的发现,镇东军每一天攻城的力度都会变小,那也就是说,粮草不足的后果出现了。
士兵吃不饱肚子,哪有力气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