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司令，我能跟你请教个事不？
什么事？未凉。
如果一个人又是泄露公司机密，又设计害死了人。但是已经时隔五年，你觉得这个人会被判死刑吗？
……不会。不管怎么样，其实我们国家还是很少执行死刑的。如果假借他人之手杀死人，其罪名就更轻了。应该会被判无期徒刑。
……
对话到这边就结束了，后面柳司令问季未凉为什么这么问，季未凉一笔带过，并未解释原因。
现在，季未凉就在夜总会这边，他的亲生母亲抱着他哭得声嘶力竭：“未凉，妈妈好想你……未凉，你跟姐姐说，放过妈妈，好不好？我死了是没有关系，可是未凉，妈妈舍不得你啊。”
不，你舍不得的从来只有你自己。
无情地在心里下了个定义，季未凉漠然地推开了季明卉，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转头，他看着沈言欢，很认真地说道：“姐姐，可以放过她不？”
“……”沈言欢蓦地一愣，不由挺直了背，难以置信地看着季未凉，“未凉？”
“放了她吧。”季未凉面无表情地说着，“爸爸已经死了，可妈妈就一个。不管怎么样……姐，求你，我不希望她死去。”
动了动唇，半响沈言欢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她似乎很焦躁，一手撑着腰，一手扶着额头，不耐烦地来回走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