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觉得凶手会把它带走。”
“那么……”
“这边厕所的排泄物通向哪里？”
“这个……”像是立即点燃起了希望一样，警队敬佩地看着沈言欢，“我立即让人去调查。”
“嗯，拜托你了。”
警队匆匆忙忙下去吩咐人办事，这边沈言欢和小成继续留在了现场。
勘测了一圈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打斗痕迹，小成皱着眉头推断道：“如果凶手是从背后袭击死者的，很有可能两人已经打过照面了。言欢，你觉得会不会是熟人作案？”
“不排除这个可能……”顿了一下，想起柳司令说过的，死者身份是世界贵族。沈言欢不由压低了声音，问道，“小成，死者和举办方是什么关系？”
“据那位公司老总，也是第一目击人的说法。”小成神色严肃，“只是单纯的宴请。请高层来，据说只是为了让自己有面子。”
“那参加宴会的人，有没有和死者是有关系的？”
“都是些高层。”下意识将卫生间的门关上，确认四周没什么其他的人，小成这才轻声说道，“说实在话，柳司令怀疑是高层之间的互相斗争。言欢，你知道吗？再过两天就是选举大会了，死者本来是很有希望能选举上的，可惜啊……”
“……”会是这样吗。表面上看来，好像真的是官场间的明争暗斗引起了这场谋杀案。可是爬上高位的都是些老狐狸，哪一个不是老谋深算的，真的会做这么有明显目的的谋杀吗。
沈言欢皱着眉头深思了好一会儿，这才说道，“把参加宴会的联系人名单给我一下。”
“嗯。”拿出了一份文件，交给沈言欢，小成说道，“总共120人，名单上除了死者之外共119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