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做表面文章,如果那林凤来是个大善人,他那儿子林刀儿小小年纪看上去可不是什么善茬子,这小孩子多半还是言传身教的,天生的坏不多。”
“所以说他闺女林凤儿也是个厉害的。”
“这林家的大善人还真多,不说他们了,娘,爹这是要喝点酒?”
“喝点,喝点,暖和,沈青也喝点吧。”秋二乐呵呵地道,沈彦没说话,秋小蝉就给秋二、沈彦倒上了酒。
秋二娘也坐了下来喜孜孜地道:“蝉儿呀,你和小青好好过日子,以后再给爹娘生个大胖外孙,爹娘这一辈子也就圆满了。”
秋小蝉没想到秋二娘一下说到这事上,啧了一声道:“娘,你急什么,生也是生大孙子,几时是外孙了。”
秋二娘便道:“虽然小青是入赘到我们家,你们生的第一个孩子还是姓沈!”
沈彦倒没想过入赘后面这些事,因为他根本也没想过这段婚事长长久久,就小怀镇的人,在他眼里就是一个脏乱差,而且女人在这大冷的天里,几乎都是一个样,厚厚棉袄,裹着肥瘦不一的身体,脸永远像没洗干净,一般都是几个月不洗澡,一个月不洗头,再用些廉价的香脂,那味道真没得法子形容,哪像丹阳城的女子,这个美若芙蓉,温柔写意;那个肤若凝脂,软语温香…,身边不是国色天香,就是倾国倾城…
有次喝醉了他还跟那只病猫调侃说自己万死不辞护的大概就是这一城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选中秋小蝉,纯粹是因为秋小蝉的名声,又没想过长长久久,也就远远胡乱地看过几眼,一个市侩贪财的乡镇小女子罢了,在这镇上算得上有几分姿色,一想到和这样的女子要住在一屋睡一张床,他难受了不知道多少夜晚。
和秋小蝉略有接触后,沈彦有点诧异和改观,心里还是抵触,真正成了亲住在一间屋睡一张床才几天,他发现,秋小蝉是个爱洁净的人,在这么恶劣的条件下,三天必须洗次澡,实在没条件,也要洗次头,尤其是秋小蝉的术算能力十分强,秋小蝉依旧是那个市侩的小女子,为一块豆腐一个铜板可以跟人吵架跟人翻脸的小女子,但沈彦却从秋小蝉那清秀的小脸看到更多的是聪惠,连那五官都生动起来,耐看起来。
“哪怎么行。”沈彦的思绪被秋小蝉一下拉了回来,只听秋小蝉接着道,“要么都姓沈,要么都姓秋,姓沈要孝敬你们,姓秋也得孝敬你们,免得以后还搞个三代还宗,怪怪的,再说了,不一样的姓,兄弟姐妹还怎么和睦相处嘛。再说了又不是什么高门大户,有几百万贯的家产等着他们继承。这话说得太远了,八字还没一撇了。”
秋小蝉将一块豆腐乳分成两半道:“爹,我吃不了一块,你得帮我。”
“给爹就是了。”秋二明摆着是特别惯这个闺女的。
秋小蝉夹了半块给秋二,然后用用糙米饭佐了一点豆腐乳吃道:“还是我的豆腐乳好吃,这么好吃的东西,居然嫌贵,真是,也不想想,本蝉做出来要花多久时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