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麻雀、哑吧回来了,王义也来了,麻雀进门就道:“姐,查到了,这条街最大的一家茶楼是什么杜大善人的,看样子可不像林大善人那么好说话的。”
秋小蝉知道这个杜大善人是林凤来快马扬鞭骑十匹马也赶不上的,麻雀便问:“会跟他有关系吗,我们跟他连认识都不认识?”
秋小蝉便道:“先洗把脸,吃了饭再说吧!”
等麻雀和哑巴去洗脸洗手,王义才道:“这次可能麻烦,我就跟你说离那个林运远点,你不信!”
“王三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我几时招惹那林运了?他是茶客,来喝茶,难不成我把人家撵出去呀。”
“这样的茶客,你不是撵出去,应该直接轰出去!”
秋小蝉无赖地翻翻白眼,王义便道:“那个雷家赌场是杜家一个管家的亲戚,专门为杜家做这些下三滥的事的,因为杜家约束,平时对人尚算和气,保护费收得也合理,但暗里养着一群凶神恶煞做打手。”
“既然知道是这样的败类,你们官家怎么不把他们抓起来?偏要由得他们为非作歹!”
“跟你说不清楚,”王义皱着眉道,“只能等我舅回来,我问他有没有办法了。”
“按你说的,那杜家至少有个一品以上的背景,你舅能有什么法子?”
“大夏朝有个说法。”
“什么说法?”
“南家的皇后,杜家的太后。”
“几个意思?”秋小蝉眨了一下眼道,“你的意思就是南家的女子都是做皇后的命,杜家的女子都是做太后的命!”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皇后多是南家的女子,但能当上太后的,都是杜家的女子,已经三朝如此了。”
“杜家真是好算计。”秋小蝉一听才知道林运为什么中进士才三年,就可以直升到六品,要知道一般进士在九品编撰上至少要熬着五六年才能动半级或一级,原来杜家竟是这样的家势背景,分明是把林运当杜家在朝中的接班人在培养。
王义抓抓头道:“你知道就好,大不了不开茶楼,改做别的生意就是了,反正看你那几天生意挺好的,应该没亏钱吧?”
“亏倒没亏。”
“秋小蝉真没看出来,你卖豆腐是把好手,开茶楼也这么厉害。”
“真是废话。”
“没亏就先休息一阵子吧。”
“且先这样吧。”
中午大家随便吃了点,晚上,秋二娘买了好菜,王义和温义带着酒来了,大家便在一起吃吃喝喝。
秋小蝉想着自己的茶楼不出什么意外,应该是寿寝正终了,有点郁闷,多喝了两杯,等王义和温义离开,已经撑不住了,借着酒劲回到房间往床上一倒,忽觉得旁边有东西,她吓得一激凌坐起来,一摸真有个会动的东西,秋小蝉赶紧点上烛火,却见一个三岁左右、穿红着绿、束着小金冠的小萌娃睁大眼看着她,因为怕出声,正用小胖手捂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