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小蝉胡思乱想一会,忽想到沈彦九、十月份就要南下,自己还应该做一样简单的东西,就是口罩。
在大夏这个年代对任何疾病其实都是身体硬扛的居多,首先郎中不多,医药都是到山里采,这点资源,王公贵族和有钱人都不够分配,寻常老百姓有个病痛,就只能各种忍,忍不了靠什么巫医神汉的更多,就别提预防意识了,但南边瘴气多,口罩是非常必要的。
秋小蝉把林刀儿的画看完,又指点一番,就画了幅口罩的图,准备回去让芸娘缝一个出来看看效果。
所以沈彦到家的时候,见秋小蝉正拿着一个奇怪的东西套在沈离的嘴上,沈离说好憋,秋小蝉立刻摘下来道:“按说绸子做的不应该憋呀,是离儿没习惯吧。”
沈离伸手把秋小蝉手里的东西推开道:“憋,不要戴。”
“绸子做的觉得憋?离儿,你太矫情了,绸子多贵呀。”不过秋小蝉知道小娃娃和老人都没几个喜欢戴的,就算再透气,小娃娃嫌那东西碍事,影响自己玩,老人是不戴都喘气费劲,惶况戴上这东西,喘气就更费劲了。
芸娘便问:“夫人,这东西拿来做什么?”
“芸娘,你再用棉布做一个,我光想着透气了,还忘了绸子可是很贵重的东西,做一个两个还好,做千个万个可就是好多银子了。”
芸娘应了一声是,便去找棉布了,沈彦在秋小蝉身边坐下来,指指秋小蝉手里的东西问:“娘子,这又是什么?”
“我在想南方瘴气多,听芸娘说南夷人还善放毒气,就想做个防毒气和防瘴气的东西,不过不一定能起十分作用,但至少让大家吸进去的空气被过滤过,也是好的。”
“娘子心思好巧。”
秋小蝉有点汗颜,现在而对沈彦,她并没有刻意去隐瞒,沈彦肯定早看出端倪了,但她有什么新点子,沈彦还是会夸她,夸得她十分纠结,总不能跟沈彦直接说:这又不是我想到的,在我们那个时候,这算什么!
沈彦见秋小蝉噘着嘴瞪着眼看着他,好奇问:“娘子,怎么了,为夫又说错了什么话吗?”
秋小蝉刚要说话,那小桃过来报:“夫人,表小姐她们来了。”
秋小蝉往窗外看了一眼,这会儿倒没下雨了,这也真是见缝插针了,便说了一声“知道了”,沈离高兴地站起来问,“小桃,锦儿有来吗?”
小桃刚要说话,秋小蝉却道:“今儿回来早,连夫子布置的字都没写,赶紧写,写完了,爹爹还要考问课业,所以不准再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