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玛依点点头用结结巴巴的大夏话道:“奴,奴玛依愿意来侍奉王爷。”
“不会是嘴里愿意,心里却觉得委屈吧。”
奴玛依慌忙摆摆手道:“奴玛依是心,心甘情愿的。”
沈彦看着奴玛依,依旧没让她起来,奴玛依有些惶恐地看着沈彦,秋小蝉哼了一声道:“沈小青,有意思吗?”
“娘子,你眼下这身子可金贵着,有什么不满和委屈,对这些奴才该罚就罚,可万万不能让自己气着。”
“懒得看你们演戏了。”秋小蝉站了起来,转身进了屋,沈彦也忙站起来,用手挡住秋小蝉关上的门问,“娘子,难不成你想为夫翻窗进屋。”
“反正是你的屋子,别说翻窗,你在屋顶凿个洞进来,也跟本蝉没有任何关系。”
“娘子,就算生气,至少也让为夫知道你为什么生气吧。”
“那个奴玛依,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别在本蝉面前玩这一套。”
“娘子,这话可没道理了,为夫这些日子忙,肯定不能每日都过来看望娘子,娘子就怀疑为夫与这奴玛依,所以为夫才将这奴玛依送来侍候娘子,她天天在娘子眼皮子底下,娘子总不会怀疑为夫了吧,怎么这又让娘子不高兴了。”
“沈小青,你以为本蝉是3岁小娃呀,这奴马依,你腻味了,所以送我这里来,难不成就没有奴牛依、奴猪依了,你腻味了再统统送过来,你当我这是垃圾站呀。”
“娘子,为夫也懒于辨解了,要不娘子就查检查检,沈小青有多想你。”
“沈小青,你耍流氓。”
“沈小青就是要耍流氓。”沈彦趁机进了屋,一伸手就把秋小蝉抱了起来,秋小蝉急道,“二宝,二宝,你不要二宝了。”
“那你信不信沈小青想娘子之极。”
“你,你,”秋小蝉好一会儿才道,“你说想就想吧。”
“那你信不信沈小青夜夜想的就是娘子,没想过什么马呀、牛呀、猪呀的。”
秋小蝉立刻闭上嘴,对此持保留意见,沈彦不满地哼了一声:“分明就是不信,不信,你就摸摸沈小青,看是不是真的。”
“沈小青,你这个臭流氓。”
秋小蝉和沈彦在床上闹腾了一会儿,沈彦忽搂紧秋小蝉深吸了口气道:“娘子,为夫觉得这样也挺好。”
秋小蝉只觉得自己那只小手手一烫,然后粘粘腻腻的,秋小蝉郁闷死了,这种事情,总是沈彦占上风,气得一头撞沈彦身上,沈彦就乐了:“娘子的小嘴,为夫都偿过,这还害什么羞。”
“沈小青,你快起开。”秋小蝉气得小脸通红。
“不起开。”沈彦十分无赖道,“娘子这娇羞的样子,为夫欢喜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