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有什么关系,你不说没有瞒着我的事吗?”秋小蝉一直找不着机会说这档子事,今儿终于不用再替这老俞、全妈遮掩了,那自然是得弄清楚明白的,其实问清楚明白又要如何,秋小蝉一时愣在那里。
“娘子想说什么?”沈彦拉了秋小蝉一下,秋小蝉一下回过神来。
“想说什么,你要接人来,我不得在人来之前收拾几间屋子给人住呀,否则我又落个不贤惠、不容人的你名声。”
“娘子,你想贤惠想容人吗?”
“沈小青,你找死!”
“是吧,那走吧,还是赶紧看我们的小尘尘有没有哭是正经的事。”沈彦抓住秋小蝉挥出的手。
“我,”秋小蝉挣出一只手,沈彦的后背做了几个掐死你的动作,沈彦一回头,秋小蝉的动作立刻停止了,沈彦碰碰秋小蝉举着的手道,“我家蝉就是这么贤惠容人的吗?”
秋小蝉甩开沈彦的手,走到前面去了。
隔几日,秋小蝉从小珍珠的舞坊到了工地,正忙的王义停了手急急走过来,秋小蝉不解问:“你看上去挺着急的,又发生什么事了?”
“前几日那大火查出来了!”
“查出来了?这么快,这林监察还真有两下子哈。”秋小蝉想到在丹阳城那次大堤,林运查过就查出是人为,不过是沈彦不让查了而已,这次这么快居然又查出来了。
“你猜是谁放的?”
秋小蝉掏出苹果边啃边道:“一点方向都没有,叫我往哪儿猜。”
“你能不能不啃苹果,脆的还好点,干干脆脆的,这听着声音都不得劲。”
“为什么不得劲?”
“你这么啃着,我都不好跟你说话。”
“你说就是。”
“那你猜呀。”
“我猜,落坞帮的人?”
王义翻翻白眼,秋小蝉赶紧自觉纠正道:“难不成是南夷的抗夏江湖义士,或者丹阳城那位派来灭口的大内高手,又或者是被西北王负了心的某个女红颜…”
王义拿头撞墙的心都有了:“秋小蝉,你真能编,编得我都听不明白。”
“那就别让姐猜了,赶紧说出来吧。”
“居然是春嫂!”王义这话差点把秋小蝉的苹果吓得从手上掉下来了,“三儿,你说的是那个脸跟锅底一样的春嫂,确定没有吓唬姐姐?没有像上次一样骗姐?”
“绝对肯定必定一定没有吓唬你,也绝对肯定必定一定没有象上次那样骗你。”
“那你绝对确定肯定不是你舅他们故意把林监察往春嫂那里引的?”
“起先听说是春嫂,我第一跟你的想法一样,不过昨晚我把这事告诉我舅的时候,我舅显然知道了,他一直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