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义和秋小蝉根本没办法从毛晓峰形容的样子去找到草药,最后只得由王义把毛晓峰扶到王义身上,背到洞外,让他找几株草药,拿着那几株草药去找,找到了,摘回来,又给毛晓峰辩认一遍,把退烧的药,熬成药汤给毛晓峰喂下去,王义和秋实又把外用草药嚼成汁给毛晓峰抹在伤口上。
秋小蝉看着依旧简单粗暴的治疗方法,真怕毛晓峰感染了,只能是毛晓峰自求多福了,但如果毛晓峰的医术都救不了自己,那他也就该死子,毕竟按王义的说法,毛晓峰代表着这个时代的顶级医疗水平了,只不过这个时候的郎中医倌地位并不是特别高,正因为他们的医术水平甚至连感冒都治不好的。
王义和秋实给毛晓峰包扎完伤口,都一屁股坐地上,按王义的说法是比他出去跑十圈还累,这不是正常人能干的活。
秋小蝉知道接下来毛晓峰的吃喝拉撒同样是王义和秋实的噩梦,好在有几个小娃娃,自己反正要给他们煮软烂的流食,那倒正好可以给毛晓峰带一份。
在洞里躲了快三日,都没有人来骚扰,大家意识到重新活了一回,那种恐惧、惊慌渐渐远离,秋小蝉觉得简直是到了一个世外桃源。
王义带着小小灰在外面吃了草,又被蚊虫咬了一身包,在洞口遇上秋小蝉,纳闷地问:“秋小蝉,为什么我一个人就会被蚊虫叮咬?和你们在一起就不会?”
秋小蝉取下那只木蝉?子,看了一会儿,把木蝉的一只翅膀给掰下来,递给王义道:“这个放身上,试试好不好点。”
“我就说嘛,秋小蝉原来你有防蚊虫的好东西,却不肯与我用,你太不够意思了。”王义从开了线的衣服找到个线头抽了一截线出来,把秋小蝉给他的那只翅膀系好挂在脖子上,秋小蝉觉得在这种事上,王义的小招数特别多,所以一直愣愣看着王义。
“才发现我帅呀。”王义挂好那只木蝉翅膀道,秋小蝉回过神,“少废话,说吧,接下来,你有什么计划?”
“我还想带小小灰回去一趟,这回多找点吃的,最主要还要找两床被子,否则晓峰发着热一直叫冷,我总不能去搂着一个大男人吧。”
秋小蝉便说自己那辆马车底部有个夹层,里面放着个首饰盒和一把算盘,让王义顺带着摸一下,看还在不在。
王义听了便道:“秋小蝉,难不成你早料到此行有此一劫,那珠宝和银子都不藏起来,独把算盘藏起来,想以后卖豆腐用吗?”
秋小蝉白了王义一眼,摇头道:“我把我和宝儿值钱的东西装了一大箱,加上你扔给我的那包银子,但愿能满足他们的贪恋,给我们留点本钱吧。”
“秋小蝉,不得不说你除了脑子好使,还真是大气,居然拿一大箱珠宝和一包银子引诱那些贪婪之人,就为了留把算盘,我是越来越服你。”王义讽刺道,“你早点告诉我,我带你那小女娃离开的时候顺便就取走,不省事了。”
“你带我的小雨点跑路都费了牛大的劲了,还敢想三想四的,而且那个夹层是要从上面开的,下面开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