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娘子不守着为夫的。”沈彦哼了一声道,秋小蝉瞪大眼道,“不,那个为夫,你说话还有点节操没,是不是以后你去哪里,本蝉都得守着你,你想累死本蝉呀!”
“胡搅蛮缠的,为夫累了,得歇一会儿。”
“不是,沈小青,你累了,你干什么累了?”
“娘子,你认为为夫干什么累了?所以,记得,以后守着为夫。”
“沈小青!你给本蝉说清楚!”
“呀,娘子,你身上的味道薰着为夫了,为夫受不了。”
“不说清楚,跟你没完。”秋小蝉一下扑过去,沈彦忙道,“薰死人,薰死人了!”
夜珀忍着笑,他这主子大多数时候都没什么特别的表情,笑也有是假笑居多,只有和秋小蝉在一起的时候,才能有这种发自内心的开心。
沈彦和秋小蝉闹了一会儿才道:“好了,娘子,我们出来快一个时辰了,三个娃不知道睡了没。”
“你转移话题,先把这脂粉的事情解释清楚。”
“都说了娘子如果不放心,怎么可能自己去什么织造署。”
“沈小青,本蝉说是看错你了,不可以吗?”
“要不,娘子检查检查。”
“沈小青,你不要脸,你个臭流氓。”
“那你让为夫如何解释,真是的,今晚还没跟你算帐,你倒反打一耙。”
“过了年,我把宣国这有名的剿丝、印染、织造、剿丝、缂丝、木匠的名单整理出来,你负责把人弄走。”
“好的,娘子。真是的,有这么多人,用得着你亲自去吗?”
秋小蝉嘿嘿一声坏笑:“当然用得着呀。”
“娘子,你一直就是个单纯的人,这么一笑,笑得为夫心里发毛的。”
秋小蝉便道:“那杜家觊觎南锦几十年了,却只窥到一二,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沈彦摇摇头道:“愿闻其祥。”
“因为天下人都知道他们在觊觎南锦,所以宣国从上到下都在防杜家,我这是出其不意,在这位太后没感觉到我们在打宣国南锦主意时,看能不能弄走四五成。”
“为夫喜欢娘子用‘我们’这个词。”
“去,口误。”
“以后我们还要一起干好多缺德事,最终把牧州城建成最好最美最富有的城池。”
“都说了口误。”
“娘子可少有口误的时候。”
“沈小青,其实这样也成。”
“娘子,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