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尘等了这么久,没吃到自己以为的香肉肉,顿时觉得委屈了,张嘴要哭,王义正好端着两碗米粥过来见了便道:“怎么样,被三叔说中了吧。”
秋小蝉便道:“还哭上了,小时候还喝过野羊乳,怎么没见你哭,而且这肉也没那么难吃,就是膻了点。”
“那时候太小,不知道分辨好吃与不好吃,有吃就成,来吧,三叔给喂米粥喝。”
沈尘听了才走到王义跟前,王义忙把:“小油手拿开,不许蹭三叔身上。”
沈尘才不理,一下用小手手抓住王义的衣服,要喝粥,王义郁闷道:“一股子油味。”
秋小蝉见狼珂只留了两大条鹿腿肉,其余的都给棍子他们送去,棍子知道是沈尘的小狼咬死的,乐滋滋过来道:“谢谢小主赏肉吃。”
他感谢的小主沈尘饿了,正大口喝着王义端来的粥,王义便对正给沈雨喂粥的秋小蝉道:“你这两娃呀,就是养得太娇了,你看出来走走,饿了什么都吃,还吃得飞快。”
“那鹿肉,他没吃。”秋小蝉看向沈离,显然沈离跟着他爹在军营,应该经常吃这样的肉,他和边子、土狗、针尖就着皮囊的水大口啃着肉,时不时,几个娃还要用眼神交流一下,自己这个像小大人的大儿子这会儿倒有些调皮可爱。
王义把一碗米粥喂了沈尘大半道:“他没吃,那是因为还没真饿,你看真饿了,树皮都要啃两口。”
“我希望看到你啃树皮的时候。”秋小蝉喂沈雨半碗粥,沈雨不肯吃,她便喝着剩下的粥,王义也喝着沈尘剩下的粥道,“秋小蝉,那肉多少吃点,否则一会儿你更走不动,吃点肉,才有力气走路。”
“知道了。”
吃过午饭,只稍休息了一下,队伍又开始出发了,秋小蝉郁闷道:“这都还没缓过来,又要出发了。”
王义把东西背起来道:“跟你说了,人家早到了,早就在休息了,所以都休息好了。”
“太太太太郁闷了。”
“我听棍子他们说急行军时,一个白日至少要走40到50里。”
秋小蝉白了王义一眼,见秋实背上沈雨,小虎背上沈尘,只得挣扎着站了起来。
王义背着东西撵上秋小蝉喜孜孜道:“秋小蝉,我听棍子说,给你准备了一副滑竿的,要不要我现在就给你叫来。”
“不要,现在还是精力最好的时候,就坐滑竿,到时候真走不动的时候,人家哪还有力气抬我。”
“考虑得是不是太长远了吧。”
“姐考虑问题一向长远,对了,你这么急急忙离开宣王城,你的春嫂怎么办?”
“秋小蝉,你几个意思呀。”
“把她留在宣王城?”
“自打客栈后院后,我就再没见着那女子了。”
“不对,你在宣王城的时候,说之后还见过几次,怎么变成再没见着了。”
“那是口误,没当回事,随嘴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