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义望着飞上空的雕,好奇地问:“秋小蝉,这玉奴儿是雕,怎么招得来鹰隼?”
“我哪知道,但玄鸟好像是鹰,还是种挺厉害的鹰。”
“哦,我就纳闷,搞半天那日是雕呀,你跟我什么鹰击长空、鹰击长空的。”
“真是个杠精,有雕又有鹰,雕少鹰多呀,揉发诗情的时候,当然就‘鹰击长空’,难不成来个‘鹰雕击长空’呀,那还有什么诗情呀?”
“你怎么知道雕少鹰多?你识得雕和鹰吗?”
“倒真不太识得,但雕体型比鹰大,这是肯定的,而且雕应该不太好掌控,尤其是这种金雕,野的基本是跟你死扛到底,一旦被捉到宁可活活饿死,离儿寻常也只是熬鹰,没听他说驯过雕,这几只估计都是被玉奴儿给吸引过来的,好像一路都跟着。”
“野的都敢骑,这两小鬼头胆子比以前真是大得不像话,怪说不得宝儿这么贝宝玉奴儿。”
“得来不易,能驯到如此听话,更是不易,还能召来其他的雕,应该算是神奇吧。”
正躺在小狼身上的沈尘看见了,立刻翻身起来,小手手指着飞上天空的玉奴儿,秋小蝉忙把他拉过来道:“哥哥他们有事情。”
沈尘哪里肯依,好在沈离他们在天空中只是稍作停留,便下来了,苏容便问:“如何?”
“爆炸声是我们出发那方向发出来的。”
“看清楚是哪条道了吗?”
沈离摇摇头道:“隔得太远了,辨不清,表叔,要不宝儿…”
“你想都别想。”
边子便道:“世子爷,让边子去吧。”
苏容皱着眉道:“只是玄鸟受伤了,这只大鸟怕没有玄鸟听话。”
“不碍事,这只一直跟着玉奴儿,是比较听话的。”
苏容又斟酌一会儿,才道:“你只看清追兵是在哪条道上就成。”
“是,世子爷。”边子说完就翻身上了那只雕,重新飞上天空,沈离见了气得不理苏容了。
苏容这个决定,秋小蝉是完全支持的,但在沈离明显气坏了的状况下,不能表现出来,只能让苏容一个人做恶人了。
沈尘一看又飞上天了,又不带他,把头往秋小蝉怀里一埋,便猪不是狗不是地闹起来。
沈离忽然走过来道:“尘尘,过来。”
沈尘听见沈离的声音,立刻抬起头,巴巴跑到沈离面前,沈离便对秋实吩咐道:“把尘尘绑我身上。”
秋小蝉一看不到九岁的大儿子,今儿是要叛逆一把,苏容便喝道:“宝儿!听话!”
沈离冷下脸喝道:“秋实,你听不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