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义知道秋小蝉没说错,便坐下来,把堆一边的树枝放到离火近一点的地方烤着:“在火边烤着,等一会儿烧的时候,看烟能不能小点。”
“这么点时间,哪可能就烤干。”
“怎么也会好点吧,多烧点灰出来,然后把这些灰铺地上吸水,反正也不怕追兵了发现踪迹了,咱们就把火生大点,生旺点。”
对于把火生大点,秋小蝉没意见,毕竟山上冷,这么露天睡,更冷,眼下御寒的东西,她一家四口一人一件棉袄,外加一件两件披风,她怀里这个病着,心里更担心另两个,别也折腾病了,但对于多烧些灰出来,秋小蝉个人倒宁愿湿点,也不知道这些男人是怎么想的。
很快那边清点出人数,跟着的伙头军有6人,棍子带的人有100来人,棍子没在队伍里,由他的副手小山负责带领这只队伍,小山向狼珂和李奇各借两人,各领10人,专门负责打猎,然后50人开路,20人警戒断后,留出10个腿脚快的,负责和山崖上留着断后的部队联系。
秋小蝉见队伍没有棍子,并没有乱,就放心了。
虽然耽搁了一会儿,晚饭开得迟了一点,沈尘肚饿,闹了一会,秋小蝉给他喂了点糖水,也把他给稳住了。
伙头军来送晚饭,王义一见居然还是两钵粥,就不满了:“秋小蝉,这都逃出来了,还给那丫的小宣王喝什么肉粥,粮食肯定是不够的,他那几个人的完全可以省下来,你看这个饭团子里全是野菜呀,连粒糙米都找不着了。”
“三儿,这肉还是很大块。”
“那倒是,山里的野物倒真不少。”
“所以,你完全不必要担心吃不饱这种事。”
“可是我每顿不吃两碗米饭,总觉得跟没吃过饭一样。”王义给沈尘和沈雨各盛了一碗粥,却见小狼在草地上打转转,站王义瞅瞅,又朝四周嗥嗥,王义晕了,“秋小蝉,这小狼莫不是中邪了,才说它被大家教训好了,明白我是它三叔了,我怎么觉得它又在盯着我。”
“姐看它的眼神不太像盯着你。”
“不像吗?”
“我感觉它在比较,还很苦恼。”
“真有你的,你以为它是人呀,它是头狼,还比较,还苦恼,比我的毛病都多。”
“对哦,有可能是小狼长大了,年成了,青春期到了,有了少年维特的烦恼,它发现这一群人里面没它的同类,最主要是没有让它烦恼的母狼,思维就混乱了。”
“什么期?什么维特?”
秋小蝉搂着沈尘摇摇头道:“就算没有母狼,它也不应该盯着你嗥呀,难道你看上去这么不像雄性。”
“是,它应该冲你嗥,你肯定不是雄性,还有冲你男人给你安排的那两个女护卫嗥,那就算跟狼哥他们穿一样的男人劲装,肯定也不像雄性!”
“这不分析问题吗,你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