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和她说清楚,就不能接出来的,包括宋长林被打入冷宫的大妹子也一样。”
“那,那不是很麻烦?”
“眼下只能给傅玄乙一种我中毒身不由己,宋长林被人胁迫的感觉,我母亲倒不用担心,经了那么多风雨,应该很容易就能将一切都推到我中毒上,宋长林的大妹子就不知道能不能…”
“还有苏世子的父母肯定…”
“他们也都是经了风雨的人了,也会找借口说子语眼下无法脱身,一直守在牧州城是要维系中毒的我的安全。”
“经了风雨真是好,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滚刀肉了。”
“我中毒是明面上最好的借口,我母亲和苏家本身也是有根基的,傅玄乙找不到借口的状况下,也不敢轻易对他们做什么过激的事。”
“你和苏世子、宋长林都是身不由己,被人胁迫,那总得有个人吧,总不能是个虚无的,那傅玄乙也不会傻到这么就信了。”
“暗示是曹正等人所为,数年来,他长期驻守八城,最有实力,但是只是暗示,让傅玄乙自己猜,也为将来留余地。”
“啊!”秋小蝉为苦守数年西北八城的曹正鞠一把同情的泪,好不容易把主子盼回来了,结果落个圈禁中毒主子的恶名,“那高寒江不是…”
“他一家都接过来了。”
秋小蝉一听都接过来了,松口气,但立刻又紧张道:“我不要给他当什么义女!”
沈彦终于乐了,秋小蝉白了沈彦一眼:“还笑,还笑,都是你,凭白给人家找个爹。”
“为夫是凭白给你找一个,你不是实打实给自己找个爹吗?”
“贵叔呀,他可是我娘的真爱。”
“真爱?娘子的词真多,来,地上凉,到为夫怀里来。”
“你既不用装活死人了,本蝉家里还有客人,得回去待客了。”秋小蝉伸了个懒腰,“王宫的床太硬了,睡得人腰酸背痛的。”
“娘子~~”
“滚!”
秋小蝉坐着软轿到了停马车的地方,懒懒地下了轿,正准备上马车,却见一辆马车驶过来,在旁边停了下来,然后苏容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秋小蝉停住上车的脚,眨了一会眼,才好奇地问:“苏世子不是去荒州了吗?”
苏容看了秋小蝉一眼道:“你听谁说本世子去荒州了?”
秋小蝉惊得退了一步道:“你和你表哥搞什么,狼狈为奸吗?”
苏容不屑一笑上了软轿,掀起轿帘又看了秋小蝉一眼,才吩咐:“去王爷的寝殿。”
于冰那条狗立刻欢快地冲秋上蝉一笑道:“起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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