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不仅跟霍灵月有关,跟霍绅也有关。”
进到房间里来,司严诚对孟溪说的第一句话,便是这样,让孟溪不好接受。
“跟霍绅有关?他把霍司年带走干什么?”
听了司严诚说的话,孟溪的眼睛,瞬间就瞪起来。
本想说这事情,好像跟霍灵月有什么关系,那个疯婆子,做出来什么事,其实都并不觉得怎么稀奇。
再加上,曾经的过节,让她对这人,一点好感都没有,所以内心中的那种生气,非常的单纯。
可是现在,一旦牵扯到霍绅,整个局面看起来,就不一样了。
那可是一个,曾经跟她有如此纠缠,还在那样的时刻,做出了那样的话,那样的伤害了她。
现在的所作所为,也太奇怪了一些。
一旁的司严诚,听了摇摇头,将孟溪按到了她的椅子上,并且耐心的说道。
“这倒不一定,是他把霍司年带走的。我看到霍灵月带着霍司年,回了鬼界,然后好像是派人,去给霍绅说了些什么。
但具体是说了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有些无奈的耸耸肩膀,看着孟溪瞪起来的眼睛,并没有收回去,只好继续耐心的说道。
“你放心,明天我一定还会去的,大不了我们就直接把霍绅叫出来问问,到底是要干什么。
鬼界我暂时是不想回去,所以霍绅当个突破口,也是不错。”
似乎是害怕,孟溪不想跟霍绅,再有什么正面的交流。
司严诚直截了当的,就这样将这个议题说的出来。
但他意料之外的事,孟溪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过多的反应。
“你若觉得这样最好,那边听你的。霍司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现在整个脑子都乱了。
这其中牵涉的人,也说实在不关我什么事,你们觉得怎样解决好,便怎样解决吧。
只要把霍司年带回来就好。”
一边说着这话,眼泪不争气的,就从眼角流了下来。
女人这一哭,司严诚慌了,刚刚的淡定自若,瞬间被这一滴眼泪摧毁。
他手忙脚乱的,将孟溪脸上的眼泪擦干,语无伦次的说着。
“你别哭啊,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把霍司年带回来。司年那么可爱,一定不会有事的。”
看着眼前,这个因为自己哭泣,而显得十分慌乱的男人,孟溪突然也心软了。
觉得自己不应该,将这一切,都强加给这个人的身上。
就好像自己,莫名其妙的摊上这些破事,也没有办法,怪罪任何人一样。
但她同样,也无法再去顾及司严诚情绪,自己一个人,起身回了床上,还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
她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声音只觉得。司严诚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无声无息。也就是当她已经走了
之后,司严诚和霍司年一同消失在了生活里。就好像从没发生过一样。
孟溪心中不可避免,会想起霍司年,偶尔也会给司严诚发消息,可总是石沉大海,就好像是这个人从世界上消失了一样。
隔壁房间的毒杜美君,最近也总是战战兢兢的,说话都不敢大点声音。
孟溪心中虽然于心不忍,可也没有精神,去安慰自己的母亲。
时间久了,毒杜美君也会假装无意,问问霍司年,或者问一问,为什么孟溪不出去寻找,可每一次,都会被孟溪软绵绵的挡回来。
直到这一天,事情有了新的进展。
这是个周末的晚上,孟溪刚从外面回来。
家里的氛围太过于压抑,纵然自己的母亲,只是在隔壁,没有太多再一次交流,可总觉得隔壁女人那可怕的氛围上的压力,折磨得她喘不过气来。
这无事的时候,孟溪就会一个人,以出去找霍司年为由,从家里走出去。
在外面关了一圈,看着人来人往的商业街,只觉得心里更加的落寞。
她只是个普通人,也想拥有普通人的额生活,只要母亲和霍司年陪着自己,其他的,她可以什么都不要。
可就是这么简单的要求,这个世界好像都不愿意满足她,这样让他特别有挫败感。
回到家,这几天孟溪已经养成了,回到家中,就蹑手蹑脚的习惯,每一次和自己的母亲相遇,她都觉得是耗费了巨大的生命里。
偷偷摸摸地走进自己的房间,庆幸这自己熟练的动作,没有惊动隔壁房间的人,再轻手轻脚的关上房门,这几天,他们都已经很少在一起吃饭了。
“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