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想嫁给左蔚?”秦斯平问。
顾熙吸了一口雨水中的凉气,皱眉对视秦斯平道,“若非以嫁娶为目的,那我和左蔚现在就是对彼此耍流氓,毛-主-席说的这话。”
“可也不排除,大多数的人不断对新欢旧爱耍着流氓,却始终没有以嫁娶为目的。”秦斯平说。
“如果真心以嫁娶为目的谈恋爱,没有走到一起一定是有不能在一起的理由,能幸福下去,谁愿意耍流氓呢……”顾熙怒目横了一眼秦斯平。
注视到秦斯平在她身上徘徊的目光,顾熙掩下尴尬,双手环抱着手臂坦然与他对视,秦斯平笑了笑,“所以,你急了,着急嫁给左蔚,逼他娶你?”
“……”
顾熙忽然皱眉,“秦工,你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逼着他娶我?”顾熙了然,“这……就是秦工看我不顺眼的理由?我和他之间,关别人什么事?我是什么样的人左蔚很了解。”
到底只是秦斯平的猜测罢了,实在是左蔚突然一夜决定,叫秦斯平有些措手不及,含糊地对顾熙讽刺道,“你给了他压力!他肩负的是什么你永远不懂!你当他是什么?神一样的人?顾熙……也许你真的很优秀,但是你把他推到了悬崖边你还不知道。他因你,变得比从前更喜欢一个人沉默了。”
‘沉默了’三个字尾音刚落,秦斯平的眼眸闪烁了几次,恍然发觉,是不是话又说重了?如果顾熙逼左蔚娶她,那么,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管自己什么事呢?
秦斯平低低地补充道,“我只是怕他更改他原本很完美的计划。他的敌人,也是我的敌人,更是我父亲的敌人。若不是这样,我不会回国。所以万无一失太必要!”
秦斯平转身,撑着伞迈出几大步,顾熙声音哽咽的困难,“秦工这话说的我并不明白,我要是真逼过他,哪怕一点,我也受了你这些指责。可是秦工不分青红皂白乱指责一通,工作上处处为难我,真叫我看不起你……”
顾熙转身进了公馆大门,他秦斯平是凭的什么?
秦斯平伫立在雨中,望着顾熙的背影发觉自己是否真的误解了,拿出手机试着打给左蔚,意外的通了,秦斯平直接问,“你做出那个决定,是顾熙逼你娶她?左蔚,我从来都相信你是个理智的人。”
“她并没有。”左蔚说,而后疑惑,“你在哪?”
秦斯平皱眉,顾熙的身影已经消失,答道,“外面。”
秦斯平说了谎,他不好对左蔚说他在顾熙住的公馆外,秦斯平若不是跟着顾熙上的出租车来,也不清楚他们的爱巢是在这个公馆里。
可是,秦斯平疏忽了一件小事,克拉公馆的地下停车场车已停满,保安在指挥着高级车辆在外面空地小心泊车,洪亮的嗓音喊道:克拉公馆欢迎您。举着雨伞向后退,手上打着手势让那辆车往后倒。
左蔚手指在鼻端摩挲,另一手捏着合上的手机深思不解,秦斯平去克拉公馆做什么?克拉公馆拥有产权的业主待遇全海城最高级别。
顾熙进入电梯,从湿了的包里找出钥匙,电梯里,她的身影湿漉漉的狼狈,突然就是很想哭,拼命忍得住不哭,一天下来,精疲力竭。
顾熙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让秦斯平如此反感,何时逼过左蔚娶她了?又是做了什么让左蔚走向悬崖边了?左蔚更沉默了,是否她给造成?可是要在一起要爱是双方的事情。
若是绞尽脑汁去爱这个男人也是一种错,那这世上还有什么样子的爱情是对的?怪,只能怪这爱不逢时。
被这样艰难的爱情束缚,怎么能做到潇洒?谁又能告诉她潇洒的办法?所以,没有逼过左蔚,只是站在他的背后,已经是唯一能做的了。
回到黑漆漆的屋子里,开了灯,洗了澡后换上睡衣,头发披散着,没有任何心思吹去干头发,躺进床里,枕边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左蔚。
“左蔚……”顾熙的声音很轻很轻。
左蔚听着她似在呢喃一般的声音,不禁抑制不住想念,“怎么还没睡。”
顾熙的动向即使左蔚看不到,也瞒不了,只能老实说,“出了趟公差,才回来不久。”她不说,回来后左蔚也会知道秦斯平都做了什么。
“自己?”左蔚问。
“自己。”顾熙答。
左蔚沉默了,秦斯平凌晨将近12点,去克拉公馆所谓何事?左蔚没有深问,也没有怀疑过顾熙,公也好私也好,家人亲人爱人,他不曾不凭确据冤枉任何人,秦斯平,不老实。
“你怎么还没有休息?明天回来吗?”顾熙在这边问。
“回。……顾熙,你可以行驶你女人无理取闹的权利。不必严格要求你自己。”他愿意承担起更多。
“你希望我无理取闹?那好啊……明天你下飞机我去接你。”顾熙笑道。
左蔚又沉默了一会儿,他说,“顾熙,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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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