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不公布贝兰的身世,是林琅将贝兰攥在手中当了筹码。这一年多不公布贝兰的身世,因为秦斯平反对。林琅惊讶,但不探究,为何秦斯平这样对待这个妹妹,难道仅仅只是不喜欢母亲跟人生的这个野种妹妹?
不是这个理由,就算秦斯平说出真正答案,也不叫人信服。起码,不叫正常的人能去理解,能去信服。
左蔚的一个眼神,都是秦斯平长久以来的期待。
多年以来,秦斯平恨着贝兰这个妹妹,如果没有她的到来,很多担心他不必……
左蔚很尊敬自己的父亲,左父对待儿子态度温和,在家中总是扮演着慈爱的角色,那几乎是左蔚心中的完美父亲。
可是左蔚眼中的完美父亲,是秦斯平不喜欢的。这个男人正是和自己母亲发生过关系的男人。
左父和秦母到底为何当年发生过关系,这没人知道。左父以为这是秘密,甚至不知道贝兰这个女儿的存在,更不知道秦父早已知道这件事。
左父对左母忠诚,哪怕中年奋斗来一番事业发达后,也对左母没有过二心,只有跟秦母发生关系,这是一个污点。
如果当时这件事闹开,以左母的脾气,一定会和左父离婚。秦斯平那时年纪还不太大,但已经思想成熟思虑周全。
秦斯平的脑海在决定任何事情之前,都习惯性最先站在左蔚的角度。秦斯平比左蔚大一岁,在左蔚吸烟的年纪,他也一样吸烟,总是习惯开车将车停在街角,吸着烟坐在里面看左蔚的高大身影,哪怕很远很远的。
一个人的内心,谁能真正看得真?只要用心,还是可以的。只是,左蔚并未用心,稍微留意,或是左蔚的心中稍微对秦斯平有点除去哥们情谊的其他情,就会发现,那个比他大一岁,习惯性走在他身后注视他的男人,对他是不同于常人的。
大学时,校园里随处可见恋爱中的男女,亲吻,搂抱。而每每那时,秦斯平的眼神是无法从左蔚的五官上移开的,身体上有了冲动,他知道自己完了。
在秦父对他责罚后,左蔚去了海城,整个法国,寻不到半分味道感觉,秦斯平曾试过搂着女人睡,可是,抱着女人的身体再紧,也睡不了。左蔚不在,只有冷冷的夜。
秦斯平对左蔚的感情,远远胜过了对贝兰的亲情,以至于秦斯平只求任何人不要拿这件事去破坏左家,不要让左蔚的父母离婚,不要让左家散败,不要让左蔚对他心中伟大的父亲有憎恨……
其实,这些都算得了什么呢?又有什么是左蔚真正无法挺过来的?
可是,这对左蔚轻到不值一提的伤害,是秦斯平用贝兰的这么多年,避免它发生的。即使不顾虑左蔚的家庭是否美满情况,秦斯平也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主动说出这件事,如果说出来,贝兰会不会受到伤害?左母自尊那样重,能接纳贝兰吗,左父善良也懦弱,能对这个女儿好到几分?
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左蔚心中有疑问,秦斯平的母亲因何与自己的父亲发生关系,这林琅不说,似乎只能问父亲,但该怎样开口?
左蔚问林琅,“贝兰怎么在林家长大?”
林琅大笑,说道,“秦斯平的母亲死在香港,孩子是秦斯平的父亲带回来的,秦斯平的父亲不知道这孩子是谁的……后来,我知道贝兰这孩子是你父亲的种儿。阿蔚你也知道,当时我和你爸因为一次合作闹翻了,秦斯平的父亲会给去世的妻子养野种?不会,我就把那孩子要了过来抚养,最后谈成,应该是秦斯平的父亲对我提出要求,要用这个孩子换取他的自由身,从此不再为林氏绘图。”
“从她出生那天开始,就被你们这样当枚棋挪来动去,这就是你们的大丈夫所为!”左蔚面若冰霜。
给了林琅五十万现金,离开。
公司里,左蔚没有回到顶层办公室,直接去向总工办,从公司一楼通往总工办的这一路上,许多人看到左蔚的挺拔身影均是礼貌打招呼,左蔚充耳未闻,直达总工办楼层。
“左总……”
秘书一样打招呼,吴哥问,“秦工在哪?”
“啊,秦工在办公室。”秘书赶紧说,就要过去打开秦斯平的办公室门,这时,左蔚抬起左手,制止。
秘书看了一眼左蔚的手,吓得往后一缩,吴哥让秘书先一边儿忙着。
左蔚进了秦斯平的办公室,一个人。
左蔚问秦斯平,“林琅、你、你父亲,你们之中,谁最先知道贝兰是我父亲的种!”
“……”
秦斯平抬头,未料到左蔚竟是问出这话。
“你怎么知道?”
左蔚深深地蹙起眉头,原地点了支烟,收起打火机走近秦斯平,伸手一把攥住秦斯平的衣领,凑近他,几近凶狠地神色发问,“嗯?为何欺瞒,她在林家不只是遭受不平等待遇,也在成长中跟着林家人学坏。她被轮——奸——过——!她被刀子险些割破喉咙!当哥的,就是将她呵护成这样?”喜欢夜夜不休:老公轻点宠请大家收藏:(www.zeyuxuan.cc)夜夜不休:老公轻点宠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到泽雨轩(www.zeyuxuan.cc)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