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我之前还和你说过，这两个人现在应该都在境外才对。”
许蔓蔓点了点头，然后道：“对，你是和我说过，但我今天问的人告诉我，她一个星期之前见过飞哥。我想，如果飞哥回来的话，沙粒会不会也已经回来了？”
电话那端始终没有声音，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师兄开口，“我知道了，我等会再去查一下，你把号码给我，我先看看。”
许蔓蔓报了一串数字，很快师兄就给了消息，“这个号码现在就在S市，如果真的一直都是沙粒在用的话，那她倒是真的可能已经回来了。”
听到这个答案，许蔓蔓心神一阵，“她在哪里？”
“就在她家！”
她家？难道是那个贫民区！许蔓蔓立刻转头就要走。
一直都没有吭声的桑哥三两步就把人给拉了回来，“你要干嘛去？”
“我要去找沙粒！我要去问清楚当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你疯了吗？她现在是做什么的难道你不清楚吗？单枪匹马一个人，你是去找死吗？”
“我……”
许蔓蔓这才冷静下来。“那我先给她打个电话！”
而与此同时，程威廉拿到了一串号码。
看了看韩叔，“确定这个号码是准确的？”
“是，经过多番核查，这个号码就是沙粒现在正在用着的，而且可以确定的是，沙粒此时就在S市。”
“那上次说人在境外是怎么回事？”
韩叔道：“国外的似乎只是他们二人的替身。”
“替身？”程威廉挑了挑眉，“还真的是好手段。”
说完，程威廉拨通了那一串号码，但从开始一致响到结束都没有人接听。
程威廉接连拨了三次都是一样的结果，不由得蹙眉，给对方发了一套消息：沙粒。
只是简短的两个字，对方很快就将电话反打了过来，开口第一句话便是，“你是谁？怎么会有我的联络方式？”
“程威廉。”
“程威廉？”沙粒很明显愣了愣，“程锦集团的总裁，程威廉？你为什么会找我？”
“既然找到你，当然也有找你的道理。不知道沙小姐，方不方便见一面？”
沙粒笑了笑，“我们两个明显毫无交集也不可能有交集的人，没有什么见面的必要吧。”
“当然有，沙小姐那有我想要了解的东西，不如，做个交易？”
沙粒顿了顿才道：“既然能找到我，也证明了程总的本事，想必我的生平也早就被调查清楚了。我们可是两条路上的人，应该没有什么交易可谈吧？而且我……”
“价格你定。”
沙粒犹豫了一下到：“这不是钱的问题，钱有了，但至少也得有命去花，不是吗？”
“你应该早就知道有人在找你吧？包括知道我给陈小帅的五十万。那你也应该清楚，穆天华，还有王远山的死都绝不简单。否则的话，你也不会一直躲着。”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程威廉笑了笑，不急不缓道：“你觉得，是你自己一个人躲比较安全，还是有我的势力加入保护你，更加安全？”
电话那一段，沙粒沉默了许久，“你为什么帮我？那件事情应该和你没有关系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