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长青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莫大少的这块饼画的倒是不错，可我看不到什么机会。”
他的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桌面，看着面前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年轻人，“知道我为什么一直都不愿意见你吗？”
“不清楚，还请司先生指教。”
司长青挥了挥手，“指教不敢当，但就我所知，最近一年来莫家的股票一再下跌，业绩也大大不如往年。一个帝国的建造或许需要几十年几百年，可毁于一旦却只在朝夕之间。”
“莫家是想要与我合作，还是想要借由洛蘅做跳板呢？”
“这个……”
很显然，面对司长青，莫菲彦还不是对手，三言两语就被人问的没话说了。
司长青随手从带来的公文包中取出一叠资料，“这些是之前莫大少派人送给我的合作资料，我认真的看过了。但这些合作方案都不是我看好的，大家都是成年人，看中的全都是到手的利益，这样的博弈并非是我想要的。”
听他这样说，莫菲彦立刻急道：“司先生，您先别急着拒绝啊，凡是总是需要尝试的。”
司长青却摇了摇头道：“尝试是年轻人才做的事情，作为成年人，我要的只是事半功倍！而你，还不具备让其他人陪你冒险的资格。懂吗？”
司长青虽然话说的委婉，但表达的意思却已经十分清楚了，他根本就不屑和自己合作，就算是见面也只是看在K家族，甚至看在他爷爷的份上。
“司先生，判断事情也不能太过武断，说不定会有惊喜呢？”
司长青拿过旁边的餐巾擦了擦嘴，“那莫大少会为了一个惊喜，甘愿付出多少呢？”
“我……”
司长青笑着站起身来，“该说的我已经说完了，我期待与莫家的合作，但我希望看到的是一个成熟的合伙人，还有一个成熟的合作计划，而不是这种儿戏。”
“我下午已经有约了，就不在这里多留了，后会有期。”
说完，毫不客气的转身离开。
等司长青的身影消失在餐厅里，莫菲彦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狠狠的摔了自己手里的杯子。
缓了好半天的情绪，才给莫老爷子打电话过去。
“爷爷，那个司长青真的是太看不起人了，我们也没有必要一定要和洛蘅合作吧？既然他看不起我们，那我们为什么一定要和他合作呢？我就不相信，除了我们莫家，他还有什么更好的选择！”
莫老子哼了一声，“不知天高地厚。”
“是啊，我也觉得他不知天高地厚，不过就是个洛蘅国际罢了，还真当……”
莫老爷子斥责道：“我是说你不知天高地厚！”
“爷爷……”
“洛蘅国际的影响力岂是你能估量的！莫家被称为S市的龙头集团，你难不成还真把一个虚名当了真？且不说S市又多少其他等着和洛蘅合作的商家，再不济他司长青去别的省市一样吃得开，你可以吗？”
“我……”
“年轻人，说话做事还是要稳着一点。”
“那我今天是不是把事情办砸了？”莫菲彦有些懊恼。
莫老爷子道：“过些日子，黎家有异常宴会，司长青和黎山的交情不错，必然会出席。你到时候找个机会给司长青道个歉，再约个日子见面。”
“道歉？我又没坐错什么，我到什么欠啊！”
“没成功就是你的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