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白婉欢搬到了她自己的酒馆,每日招待不同和相同的客人。每天下午还会抽出两个时辰同叶笙歌学习写字。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白婉欢的字进步了不少,也越来越像叶笙歌所写的字了。当然,这么短的时间虽然已经有了肉眼可见的极大飞跃,但与叶笙歌比起来还是有相当一部分差距。
越到后面,进步要花费的时间便越长。
每当白婉欢感觉到进步不明显的时候,她便会遐想叶笙歌是怎样将练字当做一种诗意的事情日日练习。
或许他旁边会有几本书,或许他会伏在案前,桌上摆着一些东西,但不会脏乱。叶笙歌无论何时都给人一种干净清爽的感觉。
或许他会在天气晴朗的天空下,伴随着吹乱他鬓角的微风,手握毛笔,随意挥笔。
不管怎样,在意淫中的白婉欢看来,都是一副可入画的模样。
白婉欢和叶笙歌的交流逐渐多起来,不时的,白婉欢还会说几个听来的笑话个叶笙歌听。叶笙歌听着,便会低低的笑起来,声音清脆动听,笑容帅气洋溢。白婉欢喜欢他这个样子,便更努力的收集起了笑话、趣事。
按照约定,叶笙歌每天的饭菜都是白婉欢亲手做的,只是仅仅限于晚餐。午餐他总是和其他三人一起,白婉欢不好搞特殊。但晚餐的时候,白婉欢每日变着花样给叶笙歌做,不时请教刘叔和白叔,偶尔也会请店里的伙计来尝尝味道,以免做坏。
但叶笙歌似乎很喜欢鱼香肉丝,白婉欢一连几天做这道菜,这道菜也会成为他最先夹的菜。
现在店里的伙计看他们的眼神中都含着暧昧。
叶笙歌的情况白婉欢也渐渐有一些了解了。
叶笙歌的母亲在生他的时候难产,去世了。
叶笙歌在说这件事的时候面容平静,没有悲恸,只有宛如冰封湖面般的平静,像是在说别人的事一般。白婉欢张了张口,想要安慰安慰他,却始终没有出声。白婉欢突然想到,她从来没有见过叶笙歌生气、愤怒,或许他早已习惯维持着淡淡的微笑,将所有情绪埋藏在心底。
“怎么啦?觉得我很可怜吗?”叶笙歌笑着。
白婉欢摇了摇头:“不是的,只是……”
白婉欢回忆起之前的气氛其实还挺好的,她正在谈一些家中的一些趣事,可不知怎么就谈到了她的母亲。几年前,她去世了。
这时,叶笙歌说了那句话。
他是什么意思呢?安慰她不必伤心,其实还有比她更惨的人吗?
“没事,我也不觉得。”叶笙歌说,“我也不会觉得你可怜。你很厉害,我觉得你其实比我厉害。”
白婉欢又是惊讶得有些手足无措,“哪有,你才厉害呢。你字写的这么好,读了那么多书,知道好多东西。”还……长得那么帅,好多来店里吃饭的姑娘对他芳心暗许。有几个甚至就是为了他才来这里吃饭的。发现这一点后,白婉欢便将他和与他同行的三位公子吃饭的地方挪了。
“只是会这些罢了,只要练习的时间够了,看的书多了,谁都能这样的。反倒是你,能把一个酒楼开的这么好,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