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烟雨是真的听得认真,连连沧海没有再说下去都没有及时发觉。
连沧海也趁机伸手,将凌烟雨的腰身一搂,死死的搂在怀里,温柔的在凌烟雨的耳边说着,“你怎么对别人的事永远都那么上心,对我却总是一副不冷不淡的态度呢?”
本来在认真思索的凌烟雨,被连沧海这一番突然的举动给吓到了,再加上他又说了那样一番话,不由得羞红了脸。然后马上挣扎着要离开他的怀抱。
连沧海也松手的干脆,放开凌烟雨以后,马上就说着,“皇上已经同意,下月初一,我们就要完婚了!明日他将会下旨到飘渺楼里,到时候,雨儿可不要忘记打扮的美美的前来接旨哦!”
这下凌烟雨就更要赶紧离开了。
“今日都已经是二十了,下月初一,不会太早了吧!”云舒正在给凌烟雨梳洗,听见她说这个消息的时候不由得惊住了。
凌烟雨也不想那么早啊,可是皇上的圣旨都已经下来了,绕是她们有一百个想反悔的心,也不敢拿整个飘渺楼的性命开完笑。
“再早又能怎样,圣旨已经下来了,我还不是的从命,我可不敢拿飘渺楼上上下下千余人的性命开玩笑呢?而且,连沧海也已经承诺过我了,完婚后我也还是可以继续做飘渺楼的楼主的!”这也是凌烟雨答应的最根本的原因吧!
这时候,连沧海带着陈六刚好走到了门口,听见了凌烟雨的话,心里就觉得不太高兴,难道他真的比不上飘渺楼?
“在你的心里,就那么不愿意嫁给我?就那么让你勉强?”连沧海推开门,赌气似的坐在凌烟雨的妆台上,伸手捏着凌烟雨的小脸,十分严肃的问着她。
凌烟雨可不是一个蠢蛋,以后嫁给他,大大小小的事都要他做主,还不得早点巴结他,“怎么会呢,我只是觉得这个时间这么仓促,会不会准备的不够充分呀!”
虽然这一副讨好得模样让连沧海心里还是不太舒服,不过嘴里说着是为婚事担忧,也就不再难为她,放开了她的脸。
连沧海仔细一看凌烟雨,她今天是真的听了她的话,认真打扮了的,还是让他比较满意的,不过他还是得出这一口恶气。
于是,趁着凌烟雨不注意,一口亲了下去,然后又狠狠地咬了一口她,以做惩戒。
凌烟雨被咬的吃痛不过,却不敢对着他发气,毕竟是她理亏在先。
见到她那一副有苦说不出得模样,连沧海的心里别提有多痛快了,走到一边,坐下,用一种毫不在意的语气说着,“下月初三是你的生辰,我想和婚事一起为了宴请全城!”
这一点,凌烟雨倒是没有注意,她都快要忘记她的生辰在下月初三了,但是连沧海不仅知道,还清清楚楚的记得,还要为她宴请全城。说她心里不感动才怪。
“谢谢你啊!”凌烟雨有点不好意思的说着,这好像是第一次对着连沧海说谢谢。不过连沧海却好像并没有放在心上,一副理所应当得模样。
这时候,陈六突然敲了敲门,一副坏笑的站在门外。
一想到陈六有可能看见她刚才得模样,凌烟雨就觉得有些丢人,语气不太好的问着他,“你有什么事吗?”
谁知道陈六却是笑得更厉害了,“怡佳县主这还没有过门,就已经理所当然的使唤起我来了,看来心里已经觉得和我们主子是一家人了!”
本来脸就很红的凌烟雨,被陈六这么一说,脸就更红了。连沧海抬头看见,觉得可爱,却不在逗她了,对着陈六说着,“行了,陈六,你今天来这里,是查出什么跟凌府有关的事了?”
听见连沧海的话,陈六也就不再皮了,马上就严肃脸起来,走到连沧海身边要俯身说着。谁知道连沧海却突然神州打断了他要说的话,“行了,你就这样说吧,凌烟雨不久以后就会是你的主子了,况且她也是姓凌的,本就有知情权。”
句句话,都是维护着她的面子,那一瞬间,凌烟雨觉得其实有这么一个人在身边保护着她也挺好的。
既然连沧海都已经吩咐了,那陈六也就干脆的说着了,不过还是压着声音的,“这几日我一直跟着凌萧,我发现他总会隔几天就往药庄去,可奇怪的是,他不是在皇城的药庄,而是在城郊的一座不起名的药庄里去。”
“但是,每次我或者我派去的人跟着他进去,却在里面找不到他的影子,也等不到他出来。玩觉得奇怪,就对那药庄查了查却查不出庄主的身份,但是里面的伙计却大部分都不是本国的。”这里就是陈六疑惑的地方,他感觉出了疑点,却怎么也查不到。
真的是快要急死他了。
陈六看见连沧海在思考,就没有再急着说下去。
听见没了声音,连沧海却突然说一句,“陈六,你接着说下去,我相信,你查不到的肯定不止这一点。”
得到了连沧海的命令,陈六也就不再想了,直接就说了出来,“这几天,我发现每一天都会有一个女人被人送进凌府,其中有有一些就会成为凌府的小妾,而又一些却会在第二天被赶出来。”
“可是,却没有一个是留下来做丫鬟的,并且那些女人每一个人的姿色都很不错!”凌烟雨突然补充到陈六的话。
陈六一听,猛地点了点头,一副不可思议得模样看着凌烟雨说着,“你怎么知道的。”
接收到来自陈六崇拜的目光,凌烟雨就更是一副傲娇的模样接着说了下去,“并且呀,那些被赶出来的女人,很快就会被皇城中的其他的有钱人或者是有官位在身的人纳入府中做小妾。”
“然后,过不久那些人就会去拜见凌萧,不然就会横死家中。对吧?”凌烟雨说的完全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