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岳大帝皱眉看着方也许,眼神中满满的都是怀疑,现在是第对方也许说的话并不相信。
方也许依旧是满脸无辜的端着肩膀,两只手向外展开着,一脸无辜的左右看看,用眼神征求周围人的看法。
无需多言,就方也许的样子已经足以说明一切了。
你看我无辜吗?我觉得我无辜的很。
什么?你觉得我看起来不大无辜?那绝对是你的眼睛有问题,该找个眼科好好看看了。
东岳大帝生怕方也许和自己扯皮,他已经在心里告诉自己,甭管方也许怎么说怎么扯,他只管将自己想要的东西要到手就是了。
尽管自己现在还在被困状态,但东岳大帝的态度还是要多横有多横。
“你别跟我说那些没用的,我的现在只知道圣尊是死在你们手里了!舍利子现在应该也在你们手里,你要想和我谈条件,特别简单,把泰山姥姥的内丹和舍利子一起给我,我就放你们一马!”
方也许眼珠一转,只觉得东岳大帝这话说的有意思,现在这情况,他是如何能做到夸下海口的说出“放你们一马”几个字的呢?
到底应该是谁放谁一马?
不过惦记着自己的大计,方也许倒是没纠正东岳大帝的说法。
不纠正就完了吗?显然不!
方也许一脸吊儿郎当的掏了掏耳朵。
“你刚刚说的是也许是吧?那也就是也许,圣尊是不是死在我们面前的你有证据吗?”
东岳大帝回的倒是快。
“圣尊的分身当时就在我面前!他告诉我你们去找他了!”
方也许闻言赶紧认可的点了点头。
“哦,那这也算是个证据,不过这也只能证明我们去找了圣尊,他是不是死在我们手里,证据呢?”
东岳大帝瞪眼:“你现在是在狡辩!”
东岳大帝确实是被方也许扯皮给扯烦了,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在无形中拔高了几个调门,显然是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整个人都处在一种爆发的边缘,眼睛瞪的老大,有点像庙门口的铜铃。
方也许看着他这样觉得特有意思。
漫漫长夜,如果不靠着戏耍东岳大帝来打发的话,他能干点什么是不是?
方也许立马竖起手指搭在嘴巴上对着东岳大帝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
“嘘!嗓门小一点,这深更半夜的,楼上都睡觉了,不要扰民,咱们有话好好说,有理不怕讲是不是?”
方也许此时这优哉游哉的态度简直能把人气的火冒三丈。
东岳大帝胸口起伏的愈发剧烈。
可偏偏这种暴躁的感觉压根无处发泄,直折磨的东岳大帝有种抓心挠肝的感觉。
“你少跟我说那些有的没的,我现在没有闲心跟你扯皮,我就问你还想不想和解了。”
方也许整个一副诚意满满:“想啊,做梦都想,你都不知道我现在每天担心着我的朋友们遇害,日子过的是都么的提心吊胆,经常做噩梦吓醒,总是梦见我的朋友们血肉淋漓的站在我的面前。”
方也许一边说一边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害怕的样子让他演的惟妙惟肖的。
东岳大帝看着方也许这副模样不免有些得意。
他虽然实力不够,但脑子够用啊,瞧瞧他想出来的这些办法,简直是将人性的脆弱面拿捏的死死的。